突然间电梯顶部传来了嘎吱一声响,电梯也跟着摇晃起来,胡雅琪跟梁文星两个人心里面有那么一点吃惊,胡雅琪毕竟是女人,大惊失色之下身体出现了轻微的颤抖,没多久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胡雅琪忍不住自嘲,官场打拼二十多年,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足够淡定从容的人,没有想到到了生死关头的时候依然还是克服不了恐惧。
梁文星也察觉到了胡雅琪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恐惧这个东西就和病毒差不多可以感染周围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公众场合在危险来临之时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伤亡,胡雅琪僵持了一下,当感受到梁文星那双臂膀的厚实,她整个人慢慢就放松了下来。
虽然头顶不断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给人一种吊着大铁盒子的钢索随时都有可能因意外而发生断裂的感觉,但是她不愿意去想那种糟糕的结果,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祈祷,接下来能和梁文星离开这个给人持续带来紧张感的地方,她已经放下了区委书记的架子,坚定不移搂着梁文星的腰,并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
自从离婚以后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像现在这样去感受一个男人的胸膛了。
梁文星除了刚开始的时候稍微有点惊诧,后面的反应其实都还好,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面,在当下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候,他做这些事情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这个女人不再那么恐惧,让人觉得有点儿可笑的是,不管他的动机到底单纯到什么程度,他的身体却出现了可耻的变化,他只能当作没有察觉,同时期望胡书记也没有任何感知……
在区委区政府大楼顶端,机关事务管理局局长朱润雨不断催促电梯修理工:“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快一点?有工具的情况下搞断一根钢缆也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吗?”
电梯修理工一边捣鼓一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朱局长,你不要着急,你越着急我这边越乱,到时候反而越耽误时间,我跟你说现在的电梯跟以前的电梯不一样了,现在的电梯为了提高安全度,对材料的性能进行了升级,因此想要临时制造一个意外,又不留下任何人为的痕迹,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你若找一班人来干这个活他还不一定能干得了呢。”
朱润雨知道这个修理工平常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话唠,如果再让他继续说下去的话他肯定能唠到不该来的人都来了,于是,他想也不想直接打断道:“行了行了不要说了你抓紧时间干活就是了。”
不知不觉之间又是好几分钟过去,这个时候朱润雨就好象热锅上的蚂蚱一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