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了。
在政治嗅觉上,韩馥这个人着实是一个庸人,他的同乡荀彧在右北平一连串的精准操作,实在是势如猛虎,将幽州的大权尽皆揽到了自己的手中。
如今幽州最紧要的资源都已经和以荀彧为首的刘俭一系的地方牧署脱不开关系了。
韩馥这个幽州刺史,说白了只是个挂名的,他在幽州还能有什么政治权利与影响?
各大家族的人也不是傻子,他们倒是也想要资源,但他们现在明白,这个资源绝对不可能从韩馥手中拿到。
故而,对于韩馥而言,他在幽州根本得不到各家族的支持。
没有各家族的支持,韩馥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到哪儿去给麴义弄后续的兵源和粮草?
但问题是,韩馥的难处麴义并不知晓。
麴义只是一个从凉州到这里的豪强武人,他现在眼中所盯着的,只有战场和功勋,还有往上攀爬进阶。
如果韩馥能够给他足够的资源,麴义相信自己平定张举的叛乱肯定是不在话下的。
但是韩馥却拖了他的后腿。
也就是在这个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的节骨眼上,作为使者的简雍来见他了。
简雍来见麴义,并不是空手而来。
他带着很多名贵的珍宝和财货,另外还有一件打造精良的鳞甲,另外还有三匹幽州上好的良驹。
倒不是说麴义就是贪财之人,但是重礼和重宝能够显示出刘俭和荀彧对麴义的重视。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但有些时候,士又如何知道谁才是自己的知己呢?
在彼此都了解不深的情况下,也只有贵重的礼品或许能够显示其诚意了。
身为一名在边郡常年混迹的武人,麴义对于刘俭和荀彧出手的大方很是惊讶。
特别是那副打造精良的甲胄,和那几匹难得的北地良驹,着实让麴义动容。
身在前线指挥兵卒的将领,甲胄和马匹就等于他的生命一样,有时候人在战场上遇到真正的危机的时候,也只有这两件东西能够作为最后的护身符,帮助他保全性命。
简雍携带贵重礼品远来,麴义自当要奉之为上宾。
虽然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但只是聊了个把时辰,就熟悉的如同多年挚友一样。
这是简雍独有的本领。
他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和谁都能混成自来熟。
这个本事在他入仕之前就有,入仕之后,更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