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阵喝彩,有甚者还带头鼓起掌来。
可刚刚被打了比方的马聚才,可不认为凌游只是在打比方,当下的他,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眼神闪闪躲躲的,没了刚才的淡定。
片刻后,就听一阵警笛声从不远处由远及近,一列车队很快朝这里驶了过来,打头的是两辆警车,后面跟着五辆黑色的轿车,全是九庆县县委县府的公务车牌,而车队最后面,则是较远的跟着凌游的那辆车。
当车停下之后,就见车上的人都呼啦啦的开门走了下来,带头的正是九庆县的书记傅国诚以及县长庄全。
二人带着其他九庆县的干部,朝着凌游而来,路过谢秃子那伙人的时候,傅国诚和庄全皆是皱紧了眉头,没好气的瞥了他们一眼。
“凌市长。”傅国诚远远就朝凌游招着手,来到近前之后,傅国诚更是表现的气喘吁吁的说道:“凌市长,我来晚了呀,您没受伤吧?”
说着,傅国诚连忙在凌游的身上,一脸关切的左看看右看看。
凌游就这么负手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傅国诚,连与对方握手的意思都没有:“国诚书记的确是来晚了。”
傅国诚闻言一愣,局促的看着凌游。
凌游冷笑一声:“刚刚那么一出热闹的戏码,你和庄县长都没看到,可惜了呀。”
“戏码?”庄全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可凌游却听见了,于是便大声的回答了他的疑惑,先是指了指谢秃子那伙人:“是啊,这儿,村民控诉的洗煤厂。”
说着,凌游又一指马聚才:“还有骂不还口的马镇长。”
接着,凌游又指了指在场的石鼓镇派出所民警:“穿着制服来站岗。”
铁山站在一旁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嗓子眼里还跟着凌游的话哼哼了两句,季尧此时也下车赶了过来,穿过人群来到了铁山的身边。
而此时凌游又一指历觉鸣说道:“还有这个连分管单位都指示不动的历觉鸣。”
听了这句话,铁山的表情顿时变的很痛苦,小声嘀咕道:“倒是把韵给压上啊,听着咋这么难受呢。”
季尧此时看到铁山的身上有些狼狈,手指上也出了血,于是便急忙问道:“铁哥,你受伤了?”
铁山捂了捂心口:“让领导给憋受伤了。”
“憋受伤了?”季尧不解的看向了铁山。
而这时听了凌游所讲的话,傅国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庄全更是躲在傅国诚的身后不敢露面,打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