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离座谢道,他此番一去便是天子使臣,往事必当一笔勾销,而刘毅只是与自己初次相见便能委以要务,足见对自己的信任。
“元直不需如此,你是才堪大任刘某才会让你前去,正好也可衣锦还乡,刘七,你去主母处一行……”刘毅摆了摆手,又对一边的刘七耳语一番,刘七出门而出,不一会便又回转,此时手中已经多了一袋银钱,刘毅将之交与徐庶,元直哪里肯受,急忙推拒。
“元直勿要缪我之意,在公你我为主从,在私刘某痴长几岁,是为兄长,你亦曾是习武之人,此番前去荆襄路途遥远,尚需此物方便,再说此乃刘某赠与君之慈母,不必推拒,今夜你好生安歇,明日一早便可来我府中,倒是自有安排。”刘毅此言一出,徐庶也没有了推拒的余地,只得受了,三人欢饮尽兴之后方才散去,刘毅偕蔡琰登车而回,刘虞与徐庶皆送与院门之外方才回转。
“早就听闻夫君有知人之明,今日妾身也曾观这徐庶人物,的确出类拔萃,倒要恭喜夫君又得良才。”晚间刘毅饮酒颇多,蔡琰怕他受了风寒,早就在车中备好热茶,并将虎皮盖在丈夫腿上之后方才言道,每次外出她对刘毅的照顾都可说是精心周到。
“为夫有多少本事心中自知,倒是我的琰儿大汉才女之名才是当之无愧,来,你我同坐,我刘毅粗皮厚肉,岂能让夫人这般伺候。”蔡琰的细心让刘毅心中温暖,火光掩映之下如花容颜更见明艳之处,当下伸手将玉人拉至身边坐下,一张虎皮二人分盖更添温馨。
蔡琰并不推拒,顺从的将螓首枕在刘毅宽厚的胸膛之上,此时二人独处,情意绵绵,刚要说话,却见丈夫忽做侧耳倾听状。
“来得是铁骑营传令之人,奔跑如此迅速,难道有何紧急军情?”刘毅耳力何等敏锐,蔡琰未曾听闻他却早已闻之,却是心中略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