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不过无论那马寿成是否真有此心,我军却不能不放,如今子才不能理事,司州急需有人坐镇,文远将才无碍可权谋诡计就非其所长了,志才请主公允可让我快马奔往司州料理此事,或可弥补一二!”戏志才闻言立刻说出了刘毅不愿提到的那个名字,此事以他二人的眼光并不难分析,不管这个分析到底是不是事实,从用兵出发他们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志才稍安勿躁,你身负坐镇北平居中调配之职岂可轻动?如今我军亦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势,越是紧急我等越是要有耐性,倘若刘某所料不差,不出三日,司州定会有所变局,毅所虑者倒非文远公行等人坐镇的虎牢,而是杨明的函谷,青龙营虽亦是我军精锐函谷又是天下雄关可若那敌手当真便是马寿成此关绝是危矣,军师还需在做一书望之调张燕的黄衫营分出一部立刻前往函谷,嗯,可让牛角领军!”显然张虎的猝然遇袭对刘毅戏志才而言都是很大的打击,可无论如何刘毅也要强迫自己在此时定要冷静下来,眼下最差的结局便是张虎不治,司州失陷,但以张辽为将之才应可保留燕云黄衫二营的主力。
未为胜先为败这是刘毅用兵一向的考量,也许现在这个想法有些冰冷,可兵家之事便是如此,作为统帅你随时都要考虑最坏情况的出现,只有这般才能做出应对,且用兵之时是要将一切都抛诸脑后的,所谓兵家乃无情之事所诉绝非是士卒的伤亡那么简单。眼下的对策便是他冷静下来之后最为有利的应对,司州的防御重点一向是在兖州一侧,兵力的布置也是如此,此时刘毅就要加强函谷关的防备。
“主公所言极是,志才却是有些失了方寸了,我这便作书,还要叮嘱文远与张济密切注意长安马腾的动向并要加强洛阳的防备,因……”听了刘毅之言,戏志才颇为愧疚的言道,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方才所言之中是带有一点意气成分的,主公所言半点不差,此时稍稍的不冷静就有可能做出错误的判断而造成极大的损失,言罢他立刻伏案疾书,最后的一条他并没有说出,可二人心中却是明了,倘若对方目的便是在此,得手之后恐怕攻打函谷的举动已经开始了,戏志才所言加强洛阳便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亦是不得不做出准备。
“志才所虑极是,刘六,你也速速与长安、西凉、汉中三处的天耳联系,让他们将当地详情一一尽快保至北平,五日之内我定要看见,来人,去幽州马场虎卫营驻地请张合将军速来此间,让白虎营周伯明也速速来此!”刘毅见戏志才动笔自己也在大堂之中踱起步来,心中不断的在思索着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