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了他身旁笑道。
“军师果有雅兴,那松鹤居的刀鱼确乃襄阳一绝,此时又正是季节,想必军师今晚当是大快朵颐了。”徐庶闻言亦是笑道,他回来之后便知蒯良与伊籍二人午后曾来驿馆之中与军师相谈颇久,如今见郭嘉神色当是有所收获,不过军师不主动提起他自不会相问。
郭嘉闻言微微颔首,眼光却是看向刘云,见他点头之后方才对徐庶言道:“午后伊机伯与蒯子柔联袂而来,二人倒是开门见山,直言若是曹孟德进军荆襄主公会如何应对,并向郭某要了一批军械,来前便听主公与元直言及此人不凡,如今一见确有不同寻常之处。”身在他人地盘,郭嘉一言一行都是十分谨慎,主公可探得别处机密,他亦要防备别人依样画葫芦,因此在这驿馆之中也是戒备极严,待刘云确认无误之后才将午间之事对徐庶和盘托出,对此人自毫无保留。
“庶当年在荆襄之时得恩师照拂,也曾与蒯氏兄弟有过相会,以我观之,此二人之智当不在郭公则审正南之下,亦是刘使君麾下不可多得的干才,子柔先生长于谋划,异度先生则长于军略,以二人眼光绝不会看不出曹孟德素有吞并荆襄之意,不过荆州毕竟长久未遇战事,当年袁术便曾攻下南阳郡,如今曹孟德之势还要胜袁公路多矣,其能亦不可同日而语,庶恐即使孙伯符因扬州之争难以与兖州合力可荆州若有半点疏忽也非曹操之敌!”徐庶闻言正色道,荆州军缺乏实战历练便始终是最大的软肋,且荆襄九郡之中南阳襄阳皆难仗水军之利,怕的就是蒯氏兄弟自认足够高看曹操其实还是有所轻视。
“元直之言极是,蒯子柔言及只要主公力助刘备对扬州用兵使得孙伯符不得分心于此,他便有破曹之策,可以嘉看来却并非如此简单,曹操趁我军拿下冀州休养生息之时对荆州用兵已是势在必行,此人雄才大略更兼麾下得人,只怕他此番不动则已,一动必是声势浩大,且对主公亦会有牵制之法,故以荆襄抗曹之策莫过于当日田元皓为袁绍所献之法,可观蒯子柔之色似乎意不在此。”郭嘉闻言连连点头,徐庶这番话可说与他不谋而合,此时出言面上却有一丝忧虑。
“呵呵,军师所言与孔明何曾相似,他也断言据城固守坚壁清野之法才是对付曹军的上上之策,此事攸关荆襄生死,想来恩师当会对刘使君加以警醒,不过刘使君会否采纳就不得而知了。方才军师言及曹操起兵之时会有对主公的牵制之法,观其过往行事,军师此论当是有的放矢,庶愿聆听高明。”徐庶微微一笑,复又正色问道。
“孔明此子,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