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性子冷,没有什么多少朋友,谢旭东是他少数的朋友之一。
江霖顿了下,才道:“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
谢旭东不服:“我怎么就不懂了?”
江霖:“因为你没对象。”
伤害来得猝不及防。
谢旭东差点没吐出一口血:“你不也没对象吗?你好意思五十步笑百步?!”
来啊,互相伤害啊。
江霖唇角微微勾起,一字一顿道:“但你比我老。”
谢旭东:“………………”
他今年就27岁,比江霖大了两岁,虽然是大龄光棍,但哪里老了?
他现在终于明白葛大川猛然被插刀的感觉了。
真!想!打!人!!!
江霖心情还算不错地回屋。
原来被人说老和说别人老,是两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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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太进来时,白榆又在看从苗爱云手里买下来的紫砂壶。
白老太一看不由吓了一跳,顺便把门给关上:“小榆儿,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白老太小时候出生地主家,虽然后来家道中落,但也见过不少好东西,她一看到白榆手里的紫砂壶就知道那不是一般的东西。
这东西要是被人看到,说不定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白榆没瞒着奶奶,把如何遇到苗爱云,苗爱云又怎么把紫砂壶卖给自己的事情说了:“……奶奶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东西藏好,不会让人看到的。”
白老太摸了摸孙女越发光滑白皙的脸:“那你别往外说,就是你爸和你妈也不能说,知道了吗?”
白榆点点头。
白老太:“这苗女同志也是个可怜人,所以说这女人嫁人就跟二次投胎一样,所以你考虑好选哪个了吗?“
“……”
这话题接得天衣无缝,白榆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白老太继续说:“江霖和江武这两人都不错,不过认真说起来,还是江武更合适一些。”
白榆连忙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江武哪里更合适了?”
白老太看了她一眼:“江武在京城工作,你若是跟他在一起,便能继续留在京城,平时回娘家也方便,可江霖在琼州岛,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调回来,你若是选择他,便要跟着他去琼州岛随军。”
琼州岛那地方又偏又远,若真的随军去了那边,一年都未必能回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