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凡来到小区门口,看到了那一辆车牌号特别牛逼的车子。
徐凡刚打着伞走上前,车门就开了,只见一个眉毛发丝和胡子都已经银白,但眼睛却炯炯有神的老者笑眯眯的看着他。
司机一看就是专业的,下车先打量了一眼周围,然后打开黑伞走了过来。
但老者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司机连忙顿住了脚步,这时候老者才笑眯眯的看着徐凡道:“挺像的,我以为你不愿出来见我。”
徐凡直视着老者,淡淡的道:“从个人情感上来说我是不愿意出来的,但抛开恩怨不谈,以你的的身份我也不该让你冒着大雨在这儿等。”
“跟我来吧,有什么事情上去再说。”
一边说着,徐凡一边伸手去搀扶老者下车,并且用雨伞帮他挡雨。
到了家里后,徐凡给老者泡了茶,然后坐在对面一言不发。
现在他总算知道当初徐春梅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祖上扛枪,没有乌纱帽香,陆家都占了。
陆战看了一会儿家里的环境,然后才缓缓放下茶杯:“官场和战场不一样,在战场上只要你不怕死就能立功,只要你够狠,敌人就会胆寒。”
“可官场上的敌人从不正面与你交锋,他们擅长阴谋诡计,让你防不胜防,当初我从战场转入官场后,一度被逼得孤立无援,不得不跟别人联姻寻求破局之法,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倒下了,后人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你父亲是我最小的儿子,也是唯一活着的儿子,他当初什么都可以不要,决定带着你母亲出国生活,是我让人把他锁在家里的,他哭过闹过,也绝食过,那几年甚至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
“所以他并不是缩头乌龟,至少在我和你们母子两这个事情上,他选择了你们。”
“当然了,这些年来你母亲在生意上颇有些成绩,我知道也是他暗中促成的,这点可能连你母亲都不知道,当时你研究生毕业报考公务员名额被占,说实话凭刘雪一个小小的县委常委是没办法查的,也是你父亲在引导。”
“孩子,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陆星河也只是身不由己罢了,你不该恨他。”
听了这些话,徐凡也是心情有些复杂。
他一直以为陆星河就是个孬种,缩头乌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幕。
还有,徐春梅这些年来生意场上一直很顺,原来也是因为他干预了。
徐凡掏出香烟递给老人家一支,老人家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