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听了这些流言蜚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对那些公子们喝道:“你们这些人,简直是无知至极,竟敢如此诋毁我家师父!我师父乃是当世修道奇才,德高望重,岂是你们这些纨绔子弟可以揣测的?
还不快快闭上你们的臭嘴,莫要再让我听到你们半句放肆的言语,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那些公子哥儿被重明骂得狗血淋头,一个个涨红了脸,却又不敢反驳,只能悻悻地住了口。
倒是那鹿公子,见状更是恼羞成怒,指着王予和重明就要发作。
谁知王予只是淡淡一笑,突然一抬手,只见一股青烟从他指尖冒出,飘入了那鹿公子的鼻端。
那鹿公子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王予。
王予负手而立,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位公子,你我今日一番话,也算是有缘,我奉劝你一句,做人还是要谦逊一些。
莫要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希望你回去后,能够好好反思一番,改过自新,莫要再重蹈覆辙了。”
说罢,王予一挥手,那鹿公子身上的定身法便解除了。
那鹿公子心有不甘,却只得悻悻地领着一众公子哥儿离去。
待他们走后,重明才松了一口气,对王予说道:“师父,您对那些纨绔子弟未免也太宽容了吧?他们如此目中无人,出言不逊,您竟然还如此好言相劝,真是不值当啊!”
王予却是笑了笑,拍了拍重明的肩膀,说道:“重明啊,那些公子哥儿,一时糊涂,却也不是什么恶人,只是缺乏管教和引导罢了。”
重明闻言,也是若有所悟,连连点头道:“师父教诲的是,弟子受教了。”
王予微微一笑,拍了拍重明的肩膀,带着他回到了观中。
青云观上,香烟缭绕。
王予对那些纨绔子弟的出言不逊,根本懒得与之争辩。
在他看来,这些人不过是井底之蛙,目光浅薄,不知天高地厚。
与其浪费唇舌,不如任其自生自灭,自取其辱。
岂料那些公子哥儿灰溜溜地离去没多久,竟又气势汹汹地折返回来,还牵来了一只凶恶的大狼狗。
只见那狼狗通体漆黑,双目赤红,口吐白沫,形容甚是骇人。
为首的鹿公子指着王予,一脸得意地说道:“小道士,你不是很能耐吗?本公子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降服得了我的爱狗黑炭!今日就让你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