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舒菡,我一点也不想碰你,别说拖你,看到你我都觉得恶心。”
“那恶心的我先走了。”她也不想见到他。
“你敢!”他挡在门前:“舒菡,你到底想怎样?我都如你的愿娶你了,你还想逼我?”
“谁逼你了?我没床睡找张床而已。”她说:“我在舒家好歹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嫁到你家连张床都没有,我找张床怎么了?怎么就成逼你了?”
委屈的理由让舒菡说得理直气壮,萧子翊瞬间没了气势,也是,他本身就是在欺负她,因为相看两厌。
算了,两人已是夫妻,以她以往的性子,不逼自己跟她上床就很好了,不过是一张床而已。
“好!你睡床,我睡地板,总可以了吧?”
舒菡见他心不甘情不愿妥协,她冷笑:“早这样不就没事了?”
对他满不在乎的表情完全不是装的,还有她疏远一笑的冰冷气场,真的完全不像以前的舒菡,他上下打量她,可眼前的人,和以前没什么区别,长得一模一样,如果非要说不一样,那就是,她消瘦了一点儿,冰冷了一点儿。
她到底是认真的,还是真的在欲擒故纵?
反应过来自己又在想她的变化,萧子翊狠狠鄙视自己,又想她了,肯定是欲擒故纵的把戏,这样想着,他嘴上也不饶人:“舒菡,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喜欢你!”
舒菡不理不踩,又拿了一套新睡衣,进浴室前,她送了他三个字:“自大狂!”说完,嘭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
人生第一次被人说他是自大狂,还是一个他厌恶的人,萧子翊脸色难看,走向身后的衣柜间,也嘭的一声门上衣柜间的推拉门,眼不见为净。
洞房花烛夜,一对新人,隔着一扇推拉门,一夜无眠。
同样一夜无眠的还有季云锦。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他简单洗漱下,开车前往A市监狱。
整整三年了,季云锦第一次去监狱探望叶子矜,正在值班的颜欢见季云锦前来,心中冷笑,叶子矜的婚礼报纸都登了,路人皆知,三年来,季云锦不曾有一次来看过,如今叶子矜都结婚了他才来,肯定是看到叶子矜在婚礼上的出色了吧?
这样的男人,吃着嘴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就不是个好东西,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考验者,她不知道是该替叶子矜庆幸还是不幸了。
“你好,我是季云锦,我昨晚有预约,今天来看下杀我母亲的犯人,叶子矜。”季云锦走到颜欢跟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