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每次她摔着了,爹地就是像萧子翊现在这样,帮她在膝盖上轻轻柔着,涂上药水。
鼻子微微的发酸,她还能清晰的记得当时的画面,可现在,三年改变,以前的幸福和谐,早就一去不复返了。
“怎么烫成这样,你那脑子里究竟想的什么,喝杯牛奶也能烫着!”她皮肤细嫩,红红的一大片。
萧子翊的指责被落在手上凉凉的液体打断。
抬头,她眼圈微红,大颗的泪水落了下来。
他放缓声音,起身擦掉她的泪,这是第二次见她哭得这么伤心,第一次是在天桥底下,那时的伤心,和现在的一样。
也许是因为得到慕晨熙的那条可能的消息,连他也没发现自己对她的态度已经发生很在在的改变:“好了,听话,别哭了,擦上药膏就不会很痛,过两天就好了。”
他以为她是被烫疼了。
“不会好了,永远也不会好了......一切都好不了了。
三年了,因为三年前,季云锦母亲死后,她害得爹地家没有家,妈咪也疯了,一切都不会再好了!
在监狱里的三年,她一直装傻,傻傻的以为叶氏不会有事,季云锦不会那么狠心,哪怕季云锦最后和秦婉柔订婚不要她,她也觉得能扛过去。
她代替姐姐出嫁,成为为舒家谋利益的工具,答应舒耀辉那些难堪的要求,萧子翊不喜欢她,萧家的人针对她,秦婉柔和桥心蕾害她,每一样,觉得自己什么都能扛过去,用坚强和不屈的精神面对生活带给她的一次次折磨。
直到她在天桥底下看到爹地和妈咪,一切都在残忍的提示她,都是因为她,这一切才变成这个样子。
现在,季家还要在叶家以前的地方,把爹地请回来,这让她怎么受得不了!?
萧子翊以为她是疼哭的,情急之下,他做了个他在心中练习过回忆过几百万遍的举动。
舒菡的腿上微凉,她回神,只见萧子翊单膝跪地,屈尊的呼着她被烫红的大腿。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她震惊的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肯定很疼,不怕,我帮你呼呼,它就不疼了。”
他按着记忆中的动作吹了两下,配合着幼稚却让他记到现在的话语。
舒菡震惊,这个动作,是她家人经常做的,怎么他也懂?而且连话语都一模一样?而且更让她震惊的是,这样的行为,萧子翊做起来,怎么有种惊悚的感觉?
能够把温馨的画面演绎的面无表情,像是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