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我回到帝都的第二个晚上,我白依依名义上的丈夫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想,他的消息真的很灵通。
如今知道我回国的人虽然不少,但去掉我那一家子似乎只剩下了苏玲。
我那一家子人恨他恨的恨不得将他扒皮吃肉自然不会那么好心的告诉他,傅煊啊,你前妻已经回国了。
那剩下的人选——苏玲?
开玩笑,苏玲和我情同姐妹,巴不得我赶紧跟他分,会将我回来的消息告诉他?
我还没有想通,他似乎已经有些不悦了,轻哼了一声,道:“怎么,如今已经对我无话可说了吗?”
我想了下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似乎,真的应该无话可说了。咦,不对,有句话还是可以说的。
于是我对傅煊道:“傅煊,我们把手续办了吧。”
话说出口之后,我擦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的泪花,然后想,这句话说出来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真的。
曾经我无数次在意大利拿起手机都没有说出口的话,如今对着这个陌生的号码居然如此轻松的就说了出来,我笑笑,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出息了。真的,对比当年那么痴痴傻傻的自己,真的有出息了。
电话那头了无声息,良久,当我耐心就要消失的时候,我听到他说:“你回来就是为了要跟我说这个?依依,这是你出国五年后,回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的嘴角扬了扬,觉得他似乎比起当年有闲了点儿,若是当年他哪里有功夫跟我闲磕牙,一定会说,好,带上户口本结婚证上民政局吧。
而后,他解脱了,彻底的解脱,求之不得的解脱。
我没回答他,因为不知道回他什么好,毕竟我除了这句话之外,真的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好。
五年了,我应该还他一个自由,毕竟当初是我厚着脸皮束缚了他,然后又任性的出国五年。虽然那张协议书我放在了他的桌子上,但保不齐他大总裁事多务忙早将那张纸丢在了脑后,更忘记了还有一个痴痴的等着那张纸的女人。
又过了片刻,他轻笑了一声,是我最熟悉的笑声,嘲讽的笑。
他说:“想要离婚,你我见面谈吧,毕竟你我还有一些财产要分割……”
我匆忙打断他的话道:“不用了,我什么都不要,你就给我一个痛快话吧,离还是不离?”
话说出口后,我才恍然想起这句话有点耳熟,再仔细一想我不禁心中苦笑,七年前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