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不还是嫁对人吗?她的思想还是有些古板的。
在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中,她自私的选择了后者,但并不后悔。
她想,依依这个傻丫头要是早点弄明白这个道理会不会过的好一点呢?再深再猛烈的爱情也会如同那美妙的香水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挥发掉的,一点一滴,在你不经意间就被消磨的一滴不剩。那时的两人又要如何维系自己的关系?倒不如从头到尾都让自己留有余地,两人用平常心携手过一生。
后来徐亚瑟的父亲娶了徐薇薇的妈妈,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人,一个寡妇,但她知道,那个男人也不过是经过了一场情伤懂了这个道理。这日子还是要过下个去的。
徐亚瑟看着面前的女人并没有紧张,对她单独将他请来这个小花厅也并没有感觉到惊讶。这一切都他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唯一让他失算的,还是今天那个真正的男主角。
他笑着称呼:“白姨,今天我来之前有禀告父亲,他让我待他向您为好。”
白净只是微笑,但眼中确实是有着一抹欣愉的神色的。对一个女人来说,不管已婚还是未婚,自己曾经心中的良人还能记挂着自己,多少也是一份情。
她问徐亚瑟:“亚瑟,你知道你和你父亲很像吗?”
徐亚瑟微怔了下,他的容貌和性格都有父母的优点和缺点,可以说身上有父母双方的影子,而非单独一方,这话说的倒是让他觉得有些新奇。
他将白净当做长辈,也不糊弄,乖乖摇头道:“我身上应该有一部分是像他的,但很像之说,不知道白阿姨你说的是哪一方面呢?”
白净放下手中的钧窑白瓷茶杯,笑容浅淡却素净的极具美感,让他这个三十岁的男人也对这位和自己的妈咪差不多岁数的阿姨更添了一抹欣赏。
“你和你父亲最像的就是永远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东西,想要爱情就去找爱情,想要家庭就要抓住家庭。”或许曾经受过伤,但这种聪明人只要受过一次伤就不会再犯第二次同样的错误。
她知道徐亚瑟的母亲,那位女公爵在离婚后至今未婚,如今想来,还真是他父亲笑到了最后。
徐亚瑟这种聪明人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自然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顿时蓝眸中闪过了一丝晦暗难辨的眸光,继而轻笑起来,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那么一点苦涩的味道。
“只是我自己欠缺了一些勇气,白阿姨,你看我还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