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只是,他并没有多想,拥住琉璃,从水中一跃而起,池边大袍横飞而来,将两人裹得紧紧地。
琉璃心下这才一松,揉着他,躲在宽大的裘袍中,不太想动弹了。
也不知道昊天究竟是怎样躲过汐浅夏的,很快他们就回到水阁了。
裘袍退去,琉璃依旧是一身湿漉漉的,白衣贴身透明。
而昊天,一身上下就随意披着那宽大的裘袍,懒懒往榻上躺了去,看着琉璃。
顿时,气氛有些尴尬。
或者说是琉璃觉得尴尬了,她避开昊天那炙热的眼,身子一旋,周遭红光乍放,站定之后,便恢复了一身干净,白纱束腰鱼尾长裙还是那么美。
昊天还是看着她,深邃的双眸里有种气息却越来越浓,逼得并不谙人事的琉璃都觉察到了危险气息。
这魔头怎么这么突然……
良久,琉璃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休息吧,我去……我不累,去溜达溜达。”
昊天不语,随手扔来了一个青花瓷瓶。
琉璃连忙借助,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
“药,不是说要替我上药吗?”昊天问道。
琉璃一怔,嗅到的不是危险的气息和是阴谋的气息了。
昊天没再看她,懒懒地翻身,随意披在身上的裘袍就这么掉落了下来,精炼的身躯即便是满满都是伤,却依旧如此的迷人,平添了一种野性之感。
琉璃废了好大的劲才别开眼睛,握着那青花瓷瓶,心里头的小鹿乱撞。
她其实真的不清楚,上一回大婚之夜被骗着喝下去的那碗同心酒究竟有没有起作用。
这魔头虽然后面澄清过了,可是她没有记忆的事情,尤其是这种事情,她怎么敢轻易相信呢?
心是她的,身却纠结了起来,也不是恐惧,就是紧张,紧张地开始害怕。
“怕我吃了你不成?”昊天开了口,懒懒地,似乎有了睡意。
“你想歪了!”琉璃连忙出声,轻咳了几声,终究还是走了过去。
这才终于完全看清楚了他身上的伤,心下顿时一紧,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坐在床榻边,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
“这要效用并不大,我脖颈上的伤也没好得那么快。”说着,指腹抚过伤口,动作难得的温柔。
“嗯,不碍事,时间久了,总会淡去的。”昊天淡淡说道,从未在意过任何伤疤,即便是脸上的,估计他也会去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