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老了?”宋玉笙眨着眼眸,不太能理解他想问的是什么。
啊, 秦漠的年纪。
秦漠长她五岁, 长秦绪六岁。
秦漠眸光沉沉的凝视着她, 大有她不说话,他就不移开话题的势头。
宋玉笙安慰似的拍了一下秦漠的肩,“殿下不年轻了。”
秦漠脸色一黑, 微微用力, 捏紧了她的手指, 又怕她疼了, 只能松开了些, “阿笙,再说说?”
相处了段日子, 宋玉笙算是把秦漠的性子摸透了,假模假样的哼唧了一声, 其实一点都不疼, “我还没有说完, 殿下莫急。”
秦漠挑眉,眸子里带了几分的戏谑, 示意她说下去。
宋玉笙的声音又柔又甜, “四殿下是少年郎, 殿下是翩翩公子,不一样的。”
秦漠的唇角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抬手轻点了一下她的额角, “阿笙倒是会哄人开心。”
宋玉笙娇柔一笑,“说的是实话。”
——
宫宴。
秦景帝满面笑意的坐在首位,手里拿着金樽,眼尾的皱纹都弯到了一处去,看来今日确实是十分开心的。
秦绪还是那一身绛紫色的衣袍,但发丝和面容都重新经过了一番整理。少年面上带着几分不满,眸光里都是恹恹的情绪。
他喜动,这宴会的要守的规矩太多,难免提不起兴趣来。
秦越坐在秦绪的身边的,举起酒杯敬酒,动作潇洒利落,却是话里有话,“祝四弟生辰过后,明事理,也能在朝堂上祝父皇一臂之力。”
谁人不知,大秦的四殿下,就是个耐不住性子的,心思从未在江山社稷上。
秦越这话,是在暗中膈应秦绪。
宋玉笙轻皱了眉,就算大秦现下太子之位悬空,秦绪也无那个心思能于他相争,又何必对个少年如此出言。
秦绪弯起好看的眉眼,也跟随者举起了酒杯,“借皇兄吉言,愿绪儿也像皇兄一样,为朝廷效力。”
两人碰杯,秦越眼底的冷,隐匿在了金樽之下。
秦景帝注意到这边,似瞧不见这里的风起云涌,转头慰问宋玉笙,“笙儿,几月未见,倒是越发的漂亮了。”
“多谢父皇夸奖。”宋玉笙站起身,对秦景帝回礼,“笙儿也觉得,几月未见,父皇越发的少年了。”
秦景帝哈哈大笑,朝堂上的都是一些政事烦忧,后宫里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