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儿,你看看他!今天哥哥便替你教训教训他, 你莫要拦着。”宋清歌声色有所缓和, 意有所指, “不然以后你的日子,便是宋府的我们。”
林姿是青楼女子,青儿也是。青儿更像是一面铜镜, 不断对应着喻言的前路。
提起往事的伤痕, 像是摔碎了的瓷碗, 再无复原的可能性。
宋玉笙眸子里的光芒一点点的散去, 声色淡然, 目光停滞,溢满哀伤。
秦漠是知晓喻言的事, 他也是自幼丧母,最能理解她的痛处。他握住宋玉笙的手腕, 轻轻缩紧, 肌肤相触, 轻声的安慰着她,“莫怕, 不会有第二次。你不是善雅郡主, 青儿也不会进府, 相信我。”
宋清歌最是不屑这副哄骗无知少女的神情。曾经,宋坤莫不是一字一句对着喻言说,我只钟情于你,旁人都是云烟。
宋清歌不多做解释, 重新开口,暗里提点,“笙儿,你我明白。”
秦漠还想说些什么,被宋玉笙打断,她用力甩了几下,奈何挣不开秦漠的手,只能高声道,“放开。”
她反应过激,秦漠怕她身子受不住,沉眸看他,应声放手,手心里的温度抽离。
三人都平静了片刻,才听闻宋玉笙说话。
“有何可争吵的?”宋玉笙重新展开笑容,耐心和宋清歌解释,“哥哥,我与殿下在一起也不是情投意合,我不似娘亲那般多愁善感。若殿下真心于这青儿姑娘,我也不会有何伤感。娘亲的错误,不会在我这里重蹈覆辙。”
“再则,殿下确实有用到这青儿的地方。你们两人切莫在冲动行事了。”
宋玉笙在中间当说客的,宋清歌不可能在当面去质疑秦漠,看着身后的秦漠,问道,“确实如此?”
秦漠颔首,也减轻了怒火,心里明白这青儿实在是留不得了,“青儿,我明日便回让她离开。”
“明日?”宋玉笙蹙眉,秦景帝的寿宴,还有半月有余,“那最初的计划,岂不是完不成?殿下不必如此,照着原计划行事即可。”
“我自有打算,你不必担忧。”秦漠自顾自的走进正厅,神色自若,“今日我就住在这儿了。”
院子是宋清歌的,宋清歌自是不会同意,“你还想住这?你且给我个缘由,你能住着的缘由。”
秦漠张开五指,露出手里一串古铜色的钥匙,朝着宋清歌的方向摇了摇,钥匙发出声响,“当初这钥匙,还是你赠予我的。”
宋清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