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赵顺拦着秦越,“二殿下, 皇上已经就寝了, 请改日在来。”
秦越冷哼了一声, 把赵顺推在了地上,“狗奴才,你敢拦着?”
赵顺敏锐察觉出不对劲, 大声高唤, “来人啊!来人啊!”
可这早已是无用之功, 皇宫内人手, 早已被替换成秦越的人。
秦越充耳不闻, 抬手唤出了两个暗卫,“把嘴堵上, 这狗奴才的废话多的很。”
赵顺还欲再说,奈何嘴被捂住了, 只能瞪大的眼睛看着秦越。
秦越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事, 处理完这个奴才, 也不多加耽搁,踢开了寝殿的门, 直直的入了进去。
秦景帝躺在龙榻上, 被这动静吓醒了, 有些不悦,看见来人是秦越,蹙起了眉,“谁召你来了?”
秦景帝处理完喻言和皇后的事, 气急攻心,身子大不如前。又加上北境之事,不容乐观,这回说都还带着咳嗽的声音。
秦越眼神里布满了阴鸷,他声音沙哑,“父皇,不如问问,我是来作何的?”
“大胆!”秦景帝怒斥,“赵顺!来人!”
秦越自顾自的到一旁坐下了,“儿臣奉劝父皇,还是别唤了,省些力气把玉玺和皇位让出来。你我父子一场,儿臣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
“荒唐!”秦景帝被气的心血都不顺了起来,“你可知晓你在说些什么?你这是在逼宫!是大不敬!”
秦越揉了揉的耳朵,“那又如何?我自是知晓自己作何,只是父皇能看得清现下是个什么情形吗?”
“北境的那,三弟撑不住几日了。宁国研制了新型的黑火-药,只要一点燃那黑火焰,嘭的一声,全部都能化为了灰烬。”秦越站了起来,给秦景帝拍后背顺气,“父皇如何还能指望三弟,倒不如靠着我,我还可保父皇死的体面。”
秦景帝推开他的手,“一派胡言!”
秦越也不大在意,大掌凌空拍了两下,从外头涌进了一大批的人,“父皇,这皇宫都已被儿臣的人包围了,您的寻龙卫大部分都借给了三弟。您可明白,若是您不交出玉玺,该是个何等的状况吧?”
秦景帝的手捏紧了床榻的一边,气的咳血,“你!”
“罢了,冥顽不灵。”秦越身上维持的最后一点风度消失,他未在多看秦景帝一眼,冷着声下命令,“按照父皇的旨意,锁城。”
三日后。
陈贵妃已被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