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渐渐失去联系。
参加私下聚会的人,慢慢的只剩下一些做一休三的大神,和来看乐子打发时间的无聊民众。
老白一直没放弃信念。他相信,只有把民众煽惑起来,再重演一遍粮库那里的事,也不是不可能,他可是领教过,民众团结起来的力量是多么恐怖。
可他那套说辞,在这里没什么人买账。他只能尽其所能的,放大这里的矛盾,刺激着民众的情绪。
老白不清楚的是,他们使用的通信软件,可是陈浩找人委托开发的。
在安装程序的时候,就获得了手机上的全部权限。你要是不同意授权?那对不起,无法安装此程序。而在这里,没有这个唯一的程序,可谓活的和原始人一样,寸步难行。
只要陈浩愿意,他可以随时读取任何一部手机的聊天记录,调用摄像头、麦克风、屏幕图像、喇叭等一切功能。
陈浩知道社区内存在一小撮人,爱搞一些私下聚会。
他悄悄关注了一段时间,发现这群人只是在一个人的带领下,聚在一起吐吐槽,抒发一些怨气。倒也没管他们,只觉得他们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搞点精神活动娱乐一下而已。
有时他甚至会,打开参会人的手机麦克风,悄悄听会,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正好,这也是他了解社区居民生活得又一渠道。
这天下午,老白又组织聚会,讨论的议题是,前些天在山洞猝死的工人。
他情绪激昂的控诉那些既得利益者,对广大居民得压榨、剥削。说的那是声泪涕下、振聋发聩。
就连悄悄听会得陈浩,都听得气愤异常,久久不能平息。
他马上在管理群质问道:“老金,前两天是不是有人干活的时候累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懂哥、金松、王根生、还有王工,同时听见陈浩发的语音,那语气极尽严厉。
金松冷汗都下来了,他很少遇到陈浩动气,小心翼翼的回复:“那小子身体不好,这是个意外事件,而且,这里工作都是自愿的,不存在强迫劳作的情况……”
“那人多大了?”
“20多岁”
“20多岁,你告诉我身体不好???”
这时,了解详情的王根生发话了:“陈哥,那小子太上进,每天主动在工地干18个小时,下班还去找晓丽加班加点的干,把身体搞垮了……是他自己作的,可不关我们的事啊!”
金松也接下话茬:“对,小王说的没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