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占我便宜,吃我豆腐。他们假借恋爱的名义,都想免费和我上床。我一直装傻,不戳穿他们,他们以为我好骗。花大哥,上床很重要吗?很重要吗?”
花荣说:“晓洁,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白晓洁说:“我没有喝多,没有喝多,我还要喝,还要喝,很长时间没有如此痛快喝酒了,我还要喝。”
花荣说:“晓洁,不喝了,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白晓洁说:“看什么?”
花荣说:“去了就知道了。”
白晓洁说:“可是我还想喝酒。”
花荣说:“你喜欢喝酒,以后常带你来来喝,今晚就别喝了,好吗?”
白晓洁无奈地说:“好,好吧。”
白晓洁的确喝多了,花荣结完账,扶着她往外走,她的脚步飘忽不定。花荣把她弄上车后,她还在说:“花大哥,我还想喝,还想喝。”
车开出没有多远,白晓洁就把头伸出了车窗,嗷嗷地呕吐起来。花荣把车停在路边,把她扶下了车,白晓洁蹲在路边,继续狂吐。花荣给她捶着背,说:“吐吧,吐出来就好了。”白晓洁吐完后,花荣从车上拿下了瓶矿泉水,递给她,说:“漱漱口吧。”白晓洁接过矿泉水瓶,大口地喝起水来。花荣说:“我是让你漱口的,你怎么喝了?”白晓洁说:“我渴。”花荣说:“没事,喝吧,喝吧。”
上车后,白晓洁说:“花大哥,对不起。”
花荣说:“没有关系。”
白晓洁头歪着,瘫在副驾驶位置上。花荣偶尔瞥她一眼,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她的脸冰凉。
车开到了衡水路的衡水公园,这是一个开放式的小公园,没有围墙,也没有门,就在街边,进出自由。
花荣把车停在了边上。
他推了推白晓洁,说:“晓洁,到了。”
白晓洁说:“我要睡觉。”
花荣说:“别睡了,看完东西我送你回家,你继续睡。”
白晓洁说:“我不想看了。”
花荣说:“你一定要看。”
他下了车,打开了白晓洁那边的车门,把她拖了下来。夜深了,冷风飕飕。冷风让白晓洁浑身颤抖,她清醒了些。借着路灯昏黄的亮光,花荣发现白晓洁肉乎乎的脸十分苍白,他突然想起了死人的脸。
白晓洁说:“花大哥,你到底要带我去看什么?”
花荣说:“你不是不相信我杀了金晖吗?我带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