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都有些纠葛——”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我带着舞团在伦敦待了六个星期。我们在托基、伯恩茅斯、伊斯特本、哈默史密斯演出,还有个地名我忘了,之后我们返回了法国,但安娜——她没有回来,她给我们来了封信,说她要离开舞团和她丈夫的家人一起生活——都是些胡扯的话。当时我不信。我觉得更可能是她遇到了一个男人。”
克拉多克点点头,他知道乔埃莉特肯定会这样想。
“而且这对我没损失,我也不在乎,我能找到和她水平差不多,甚至比她更好的女孩来跳舞,所以我耸了耸肩,也就没再多想这事,为什么要想?这些女孩都一个样,对男人都跟着了魔似的。”
“具体是哪天?”
“我们回到法国的时间?是在——嗯——圣诞节前最后一个周日。而安娜是在这之前两天——还是三天前离开的?记不太清楚了……但最后一个星期在哈默史密斯演出,她不在,我们还得演出——这就意味着要重新安排一些事情……她真烦人——但这些女孩——遇到男人后都一个样。”我只能对大家说,“得了,那个人,我没把她带回来!”
“挺烦人的。”
“哦!我——我不在乎,她肯定和那个她遇见的男人一起过了个圣诞节,但这不关我的事,我可以找到其他女孩——那些女孩都抢着来马利特斯基芭蕾舞团,而且她们跳得也不错,可能比安娜更好。”
乔埃莉特停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个她有点儿兴趣的问题。
“你们为什么想要找她?她继承了遗产?”
“完全相反,”克拉多克礼貌地答道,“我们认为她被杀了。”
乔埃莉特又恢复了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这有可能!确实发生了。啊,那个!她是个非常虔诚的天主教徒,她每个周日都会去做弥撒,毫无疑问是去忏悔的。”
“女士,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她儿子?”
“儿子?你是说她有小孩了?我觉得这是最不可能的。那些女孩,她们所有人,知道一个很有用的地址,只要怀孕了都会去那儿,我和德森先生都知道。”
“她可能在表演生涯开始前就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克拉多克说,“比如,在战争期间。”
“啊!战争期间,有可能,但如果是这样,我就更不知道了。”
“这些女孩中谁和她关系最好?”
“我可以告诉你两三个人——但她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