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没带东西,回到四合院时,天还是亮的。
跟王根基告别后,李鹤年还是把车推进了院门,准备推进家里。
然而,当看到门锁的时候,李鹤年却警觉起来。
“怎么了?”
“你看这门锁,像不像是被人砸过?”
“砸过?”
“你看着车,我去喊人!”
“……”
马素芹有些不明所以,连忙扶住了自行车,打眼一看,真发现门锁好像被人砸了之后,又砸了上去。
很快,李鹤年就来到了前院,正好看到浇花的阎埠贵。
“叁大爷,我不在的时候,谁上我的门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愣了一下,当即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啊!”
“你那门就对着大门,来来往往的人可太多了!”
“……”
李鹤年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没有证据。
“我门锁被人砸了!”
“你随我去做个见证,一会儿开会!”
“……”
听到这话,阎埠贵连忙扶了一下眼镜,丢下水壶就跟着李鹤年出了垂花门。
此时,马素芹已经看明白了。
“是被人砸了!”
“应该是拿石头砸开,又给按了进去!”
“……”
阎埠贵一听,也是连忙凑上去,扶着眼镜看了看。
“对,是砸开了,又按上去了!”
“行,那您可见证好了,我进去看看都丢了什么东西!”
“……”
说着,李鹤年用力一推,门就被推开了。
进了屋,李鹤年就发现屋子里并不乱。
很显然,偷东西的不是为了钱,或者说钱不是主要的。
因此,李鹤年直接走向了橱柜。
果不其然,李鹤年当时把票都用了,但东西并没有都带走。
还有两个水果罐头和两包牛肉干,以及一些散糖。
现在,这些东西都没了。
阎埠贵跟着进门,四下看了看,有些摸不着头脑。
“丢什么了?”
“你还记得我那天回来,买了什么东西吧?”
“记得!”
“嗯,我带回去的只有一个水果罐头和一包牛肉干,还有一套衣服,剩下的都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