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约个别的地方!”
“咱们把鱼合在一起凑一凑,再重新分一下,回去都弄个菜?”
“……”
洪科长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方才听李鹤年讲了那么多,已然对李鹤年的判断深信不疑。
两个人钓的鱼数量差不多,但各种类型都有。
要是各自拿回去,怕是凑不出一锅汤。
奇奇怪怪的小鱼,一共有九条。
洪科长钓了一条鳝鱼、一条泥鳅,李鹤年钓了三条泥鳅。
显然,这分就是分小鱼一锅杂鱼汤,鳝鱼和泥鳅一锅。
相对来说,鳝鱼和泥鳅,都是比较好的东西。
“别看了!”
“我老洪不是贪功的小人,这要不是你指挥得当,可没这么大收获!”
“这九条杂鱼,我拿回去炖一锅汤!”
“黄鳝和泥鳅你拿走,就这样吧!”
“……”
洪科长是个敞亮人,直接就将小杂鱼提着走了。
李鹤年见状,也没说那些洪科长不爱听的屁话,拿着黄鳝和泥鳅走了。
不多时,两人闲聊了两句后,就在一个岔路分开了。
李鹤年回到了四合院的时候,正巧碰见钓鱼归来的阎埠贵。
“呦?你又钓到了?”
这段时间,阎埠贵基本就是拿着李鹤年上次教的东西,也自己看了看书,每天见缝插针,早上都要去钓两杆,但收获并不多。
看到李鹤年篓子里的黄鳝和泥鳅,阎埠贵当即心疼不已。
对阎埠贵而言,这些野物野菜,都该是他的东西,自己没钓着也就算了,要是别人钓着了,那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偷了一般,难受的很。
“看好了,那我回去了?”
“唉!等等,你这个…再教我两招呗?”
“……”
这段日子,阎埠贵的注意力都在钓鱼上,没时间管葛二叔他们的事情地窖早就挖好了。
“那可不成!”
“我也指望着钓鱼补身子呢!”
“……”
说着,李鹤年就直接进了门。
葛二叔他们已经把李鹤年原来的住的那间收拾好了,现在吃饭都是在那里。
李鹤年进门的时候,他们才刚刚吃完饭。
“你又钓上了?”
马素芹一看李鹤年的脸色,就连忙蹲到了篓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