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必须要搞清楚真相。这也是我今天来见你的原因,波洛。”
“理查德死的时候,恩德比府邸里都有哪些人?”
“一个跟随他多年的老管家,一个厨师和一个女仆。看起来,应该是这三个人之一——”
“啊!别干扰我的判断。这个科拉,她知道理查德·阿伯内西是被谋杀的,却勉强闭上了嘴,没继续说。她说:‘我想你们说的都很对。’由此可以推断,凶手一定是在场的家庭成员之一,这个人,连死者本人都不愿让他被当众指控。否则,科拉那么喜欢她哥哥,她绝不会允许凶手逍遥法外。这一点你同意吧?”
“和我的推断一样——是的,”恩特威斯尔先生说,“不过,怎么可能有任何一个家庭成员——”
波洛打断他的话。
“如果涉及下毒杀人,可能性多种多样。假定他是在睡眠中死去的,而且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那凶手使用的一定是某种麻醉剂。或许他服用的药里原本就有麻醉剂。”
“无论如何,”恩特威斯尔先生说,“凶手如何下手已经不重要了,我们永远都没办法证明任何事。”
“就理查德·阿伯内西的死来说,的确没办法。但科拉·兰斯科内特被谋杀一案就不同了。只要我们能弄清杀害她的凶手,就有可能找到证据。”他目光敏锐地看了恩特威斯尔先生一眼,“或许,你已经有所行动了。”
“只做了很少的调查。我想,我的目的主要是排除嫌疑。我实在不愿相信凶手是阿伯内西家族中的某个人,至今我都无法相信。我希望通过一些不怎么高明的问题,排除一些家人的犯罪嫌疑。兴许,能全部排除。若真如此,科拉的判断就是错的,而她遇害也可能只是某个小偷临时起意。毕竟,我需要得到的答案非常简单。在科拉·兰斯科内特被杀的那个下午,阿伯内西家族的成员都在干什么?”
“非常好,”波洛说,“他们都在干什么?”
“乔治·克罗斯菲尔德在哈斯特马场赌马。罗莎蒙德·沙恩在伦敦逛街。她丈夫——必须得把她丈夫包含在内——”
“当然。”
“她丈夫在和人商谈购买一出戏剧的事,苏珊和格雷格·班克斯一整天都待在家里,蒂莫西·阿伯内西是个病人,待在约克郡的家中,他妻子在从恩德比府邸回家的路上。”
他停下了。
赫尔克里·波洛点了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嗯,那是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