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呃,阿伯内西?”
“利奥·阿伯内西夫人。早晨七点还不到就打电话来!真是过分!”
“利奥夫人吗?天哪。太不寻常了,我的睡袍呢?啊,谢谢。”
不一会儿,他对着话筒说:
“我是恩特威斯尔。是你吗,海伦?”
“是我。非常抱歉吵醒了你。但你之前说,只要我想起来葬礼那天科拉暗示理查德是被人谋杀的时候,我觉得不对劲儿的到底是什么,就立刻打电话给你。”
“啊!你想起来了?”
海伦的语气非常困惑:
“是的,但这完全没有道理。”
“你必须说出来,然后由我自己判断。你是不是注意到他们当中的某一个人不对劲儿?”
“是的。”
“告诉我。”
“这太荒谬了,”海伦用抱歉的语气说,“但我相当确定,我昨晚照镜子的时候想起来的。啊……”
在因受到惊吓而发出一半的喊叫声之后,电话那头随即传来古怪的声音——一声闷响,恩特威斯尔先生实在听不出那是什么声音——
他急忙说:“喂——喂——你还在听吗?海伦,你还在听吗?海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