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岑蜜欺压我的画面,这个时候我却一个都想不起来。
可恨之人终有可怜之处,有的不是坏人,只有迷途羔羊。
看着她哭花了的脸,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别哭了,你家里有吃的吗,我是空着腹过来的,再不吃点东西,我这低血糖患者就要晕倒了。”
兴许是在这种情况,我说出的这么一句话显得有些反常,这在她听起来,这句话有幽默的意味在里头。
于是她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随后抹去了眼泪,屁颠颠走去厨房,说道,“你等我一下,我下碗面给你。”
好吧,面就面吧,只要能填补我肚子的空虚就行。
我观察了一下岑蜜的家里,不算大,也不算小,在这座城市可以算是高中档的屋子,两室一厅,独立卫厨,一个人住还有些奢侈了。
诶,等等,一个人?我皱了皱眉头,听到其中一个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我循着声走去,这才发现在一张婴儿床上躺着一名熟睡的女婴,噘嘴的模样很是可爱,和岑蜜有几分眉眼相似。
“你女儿?”见到岑蜜端着面过来,我朝她问道。
“嗯,她现在在睡觉,不要打扰她,不然醒了的话会很麻烦的,她很爱哭的。”她点点头,话里虽然有点责备的语气,但望着她女儿的时候,眼神都温柔了。
我撇撇嘴,一边撸着面,一边说道,“哭是好事,刚才你打电话要是不哭的话,我可能不会那么着急赶来。”
她听了我这话,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我,“对不起,打扰到你了,只是,我找遍整个通讯录,也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求救,对不起……”
这话怎么听得好像我就是个备胎似的,我颇感不悦地吃完面,擦擦嘴,说,“没关系,只要没出什么事就行,不过你这窗子的锁坏了,你明天找人修一下,安个坚固一点的锁头,以后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说罢,在她的目光睽睽之下,我站起身,没有半点留恋地走出门,就在前脚跨出,后脚刚抬起的时候,她忽然拉住了我的手,眼里藏着不具名的哀伤,说,“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陪?
我对这个字似乎有些误解,皱皱眉头看着她,她也意识到这句话不对,话锋一转道:“嗯……我的意思是,今晚能不能留下来过一夜,我怕那个小偷今晚会再来,等明天锁安好了,你再回去,行吗?”
“你不怕我会冲动?”我试探性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