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兰走到沙发上坐下,愣愣道:“陈远这小子……这天底下似乎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到底什么事,你说啊。”骆飞催促道。
“是啊,姐,快说来听听。”赵晓阳也带着浓厚的兴趣。
赵晓兰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然后道:“陈远在西北出大事了,惹出了大祸,他刚到挂职的凉北县,就暴打了县.长……”
“什么?”骆飞吃了一惊,随即皱起眉头,“这小子竟然干出这种事!”
“啊!”赵晓阳睁大眼,喃喃道,“这小子竟然如此大胆!”
吃惊之后,骆飞感到很困惑,看着赵晓兰:“你闺蜜有没有告诉你具体情况?”
赵晓兰点点头,接着道:“据我闺蜜说,昨晚她在单位值班,接到了西北挂职干部管理办公室发来的紧急情况通报,这通报就是关于陈远暴打县.长的。根据通报里的情况,事情的大概是:陈远抵达凉北的当晚住在县招待所,饭后他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经过县.长房间门口,房间开着门,县.长正在里面和县府办女副主任谈工作,陈远不知他们的身份,不知出于什么动机闯了进去,县.长因为被打扰了工作,就让陈远出去,结果陈远不高兴了,和县.长争执起来,几句不合,陈远就动了手,一拳一脚把县.长给打晕了……”
“哦,通报里是这样说的?”骆飞眨眨眼。
赵晓兰点点头:“对。”
骆飞又皱起眉头:“我怎么感觉这通报有些模糊,这情况有些不大符合陈远的性格呢?”
“但西北就是这样给江东通报的,而且通报里说的很清楚,这是西州市经过调查得出的结果。”赵晓兰道。
“既然是市里的调查结果,那应该可信。”赵晓阳道。
骆飞一时沉思不语。
赵晓兰接着道:“还有更大的事呢,我听闺蜜说,她私下和西北挂职干部管理办公室的人闲聊的时候得知,被陈远暴打的这个县.长,可不是一般人……”
“嗯?”骆飞抬眼看着赵晓兰,“怎么说?”
“这县.长是西北省组织部负责人的亲外甥。”赵晓兰道。
“啊——”骆飞不由轻呼一声,凭着在体制内多年的经验,他瞬时明白了刘昌兴委托厅.长打听陈远情况的缘由,刘昌兴一定是想知道陈远在江东有没有什么背景,便于他对此事做出恰当的处理。
随即骆飞想到自己告诉厅.长的关于陈远的那些话,突然有些后悔,靠,自己说廖谷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