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留意。”戚婵分析道,“如今你才剿了两次匪,若是官府里真的有人给山匪通风报信,两次剿匪失败,还不足以让许多人怀疑是有内应,大家都会觉得是山匪狡猾,诡计多端,这个时候我们提前派人观察众人动向,其实更容易挖出内应。”
“毕竟若是剿个七八次山匪都是无功而返,我觉得内应也会知道你们怀疑官府有内应,到时候,给山匪通风报信肯定会更加小心谨慎,我们再寻叛徒,怕是就不如如今方便了。”
说着,戚婵补充了句,“当然,若是经过查探,没有内应自然是最好的。”
李玄瑾听罢,握着戚婵右手手臂,轻轻地往上抬了抬,见她胳膊基本能够活动,李玄瑾才看向她。
“的确有内应。”他低声道。
戚婵微愣。
李玄瑾轻笑一声,“阿婵,从我第一次提出剿匪时,就已派人观察所有人了,两次剿匪下来,我已经知道好几个卧底了。”
“殿下,你未出兵的时候就知道有内应了?”戚婵有点惊讶。
李玄瑾摇头。
戚婵疑惑皱眉。
“当时,我并不确定,不过山匪在此地根植数年,我不相信他们没有官府的保护。”
“那殿下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戚婵收回自己的右臂。
“自然是继续剿匪。”李玄瑾笑了一下。
接下来李玄瑾又剿了好几次匪,但依旧是要么是人去匪空,要么是早已布下陷阱,等着他们入瓮,总而言之。李玄瑾带着两万人东奔西跑了近一个月,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士气开始低落,若县陈留古县三地的官员也开始怀疑李玄瑾少年将军的威名。
而这个时候,李玄瑾也闭门不出,仿佛因为剿匪不顺而有些沉闷,戚婵有时候出门都能听见老百姓对李玄瑾剿匪的不信任,认为这位五皇子殿下可能在若县待上几个月就又要无功而返。
而戚婵知道,这个时候,李玄瑾正在偷偷策划新一轮的剿匪。
先从若县出发,途径陈留,然后在经过匪患不多的录县,抵达古县,把古县的匪患情清扫一次,回到若县。
“殿下,你这一次一定能旗开得胜。”戚婵一边检查李玄瑾的甲胄,一边说。
“万一不成呢?”
“那也没关系,还有下一次。”戚婵道,然而这句话只是为了不给李玄瑾太大压力而已。她觉得这一次剿匪肯定会成功的,毕竟李玄瑾沉郁在县衙的这大半个月,是将这段日子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