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惊悚，低声问：“这人是不是有什么门路？咱们是不是不该抓？”
“杀了人，凭什么不抓？”
陆殿英嘴上这么说，却拿着手机转身离开审讯室，来到顶楼天台上，打了一个电话，低沉道：“不顺利！那小子关系很硬！他究竟是什么人？”
“办好你的事，他若认罪，最好不过。若不认罪，就逼他动用关系，洗清嫌疑。”
声音夹杂着拗口的中文，但被AI处理过，明显不是本人原声。
“我怎么听不懂您的意思，难道您希望他洗清嫌疑？那我这忙一夜，岂不就白做了？”
“你们龙国有句古话，叫引蛇出洞。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出手解决。”
闻言，陆殿英脸色一变：“你这是在拿我当马前卒？”
“你有的选吗？”
“我！”
陆殿英脸色难堪，深吸口气道：“但我不理解，既然他是眼中钉，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没人能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掣肘，一步步断去他的活路！”
“连您们......”
陆殿英陡然窒息，眼中布满惊恐！
他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啊！
“如果......”陆殿英艰难咽着吐沫，颤声道：“既没办法给他定罪，又没办法给引出他身边的关系网，那怎么办？这件事总要有人收尾，到时您是否会亲自下场？”
对方沉默良久，一字一顿道：“必要的时候，会有人下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