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崤这趟净室去的有点久, 阮沁阳躺在床上忍不住胡思乱想, 不知道是不是密度比较大的浓稠液体挡住了本该出来的水流,所以才耽搁了阮晋崤小解的功夫。
虽然脑子一直转, 但阮沁阳却没胆子去看看阮晋崤是怎么一回事, 至于趁机溜走,因为全身懒洋洋的,脖子又被啃得生疼,还是不溜了。
阮晋崤从净室回来,就见被子捂住口鼻的阮沁阳瞪着圆滚滚的眼, 看模样正在等着他。
他本来怕沁阳闻到他身上膻味, 觉得他太过下流,想叫人送水沐浴,但见了她, 却不管直接上了床。
两人抱在一块,阮沁阳在他怀里轻嗅了下:“你身上香味怎么重了?”
“什么香味?”
阮沁阳也描述不出来,觉得像是阮晋崤自己的味道, 又像是他常用的熏香, 味道混合又成了一种独特的气味。
“熏香。”想不出形容词,阮沁阳干脆乱扯。
“好闻吗?”阮晋崤吮了一口她的唇,“想不想身上也染上?”
阮沁阳迟疑, 总觉着阮晋崤的语气有些怪异。所以避而不答, 扫了眼墙角的沙漏:“大夫说等你醒来, 他就要再为你把脉。你这次亏空的厉害, 要仔细伺候才能补回来。”
也幸亏阮晋崤年轻力壮, 正是可以熬的年纪,要不然他那么折腾自己,换做年纪大一点的早就猝死了。
手按在阮晋崤平坦过分的小腹,感受着肌肉结实炎热:“你多久没好好吃饭了?等到这层筋肉也瘦没了,你的腰得比我的还细。
说完,阮沁阳的腰就被掐住了,几乎是阮晋崤一掌的尺寸,阮晋崤眼尾挑起,瞧着沁阳。
“我本来就是夸张着说,难不成你还真想跟我腰一样细?”
阮沁阳哼了声,不管阮晋崤,拉了铃,让下人们进屋收拾。
准备的满缸热水都没有派上用场,青葵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失望。
大夫把了脉,两人用了膳。
好像有许多事等着他们处理,又好像并没什么一定要做的急事。
所以两人又躺回了床上。
“我离开镇江的时候跟我爹说,我要是要嫁你,就要改到遇到麻烦就想让你解决的毛病,免得以后成了亲帮不上你。”
阮沁阳顿了顿,想想现在她还是靠阮晋崤赶过来才脱离危险。
虽然靠着锦州驻扎的军队,她说不定没阮晋崤也有可能躲躲藏藏,等到刺客被抓完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