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台你也算得上是花场老手了吧?”
西门栋梁咧嘴大乐,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那是自然,为兄从十六岁踏足那烟柳之地起,向来是披荆斩棘,无往不利……”
听得一旁的李玄目眩神迷,一脸仰望与羡慕。段少君不耐地吐槽了句。“兄台既然是这等花丛老手,浪蝶中人,怎么会连跟个女子说话都不知道怎么交流?”
“……”方才还在大吹法螺的西门栋梁顿时偃旗息鼓,一脸黯然,半天,这才老脸微红地道。“为兄实在不知道如何跟良家女子打交道。”
卟哧之声不绝于耳,正在喝茶的段少君与李玄都下意识地扭头离开案几,转头一喷。然后哥俩彻底悲剧了,两股水花互喷对方一脸。西门栋梁错愕地看着跟前这一幕,顿时狂笑出声来。
段少君抹着脸上的茶水,一脸幽怨,对面的李玄何尝不是,都是正人君子,忍不住被呛了还知道扭脸,但问题是两人也太心有灵犀了点,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结果就是互喷了一脸,靠!
“我说二位贤弟,你们也太逗了吗?哇哈哈哈,快笑死我了。”看到西门栋梁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在那打滚狂笑,段少君忍不住把抹脸的丝帕扔到了案几上怒道。“你还想不想跟你未婚妻好好说话了。”
“哎呀,失礼失礼,二位贤弟莫恼,这顿饭就包在为兄身上了,小二,怎么还不上菜,是不是要饿死某家!”西门栋梁赶紧赔笑脸然后转头朝着帘子外大喝道。
不大会的功夫,酒菜上桌,西门栋梁很是义气的先自罚三盏以示赔罪,然后犹如遇上了杀父仇人一般把一只烧鸡又啃又咬的吃个净光,又干掉了三大海碗的米饭,这才抹了抹嘴向这二位问策。
本就因为遭了水灾,没多少食才,甚至菜价比以往贵了快一倍。不过西门栋梁还是很大方的点上了三只烧鸡两盆熏肉,又加上了两碟蔬菜。
“你先得告诉小弟,你喜欢那尉迟娘子什么?”段少君滋了口酒,斜着眼角打量起西门栋梁来。“之前你还成日的长吁短叹,说什么日后的生活会变得黯然无光,再不复往日的快活。可现如今你那未婚妻来了,小弟不但没发现你黯然无光,倒就些像春天里的东西,一个劲在那……嗯,总之你先得告诉小弟原因先。”
“这有什么好说的……”西门栋梁居然红了老脸,吭哧吭哧半天不说话。
“说,必须得说,不然小弟和段兄不会给你出主意。”李玄也兴灾乐祸地在一旁敲边鼓怂恿道。
西门栋梁猛灌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