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谚生完孩子后,一家子都沉浸在新增人口的喜悦之中,柔柔软软的小婴儿给王彩云、兰越和魏谚带来了无限的快乐,但也有很多的辛苦,最难的过程莫过于魏谚下奶。
在医院的时候,医生说让孩子直接吮吸就可以,魏谚试着抱着孩子喂,孩子的力气看似很小,但是,没多大工夫,魏谚居然流血了,孩子也吃了一口的血。
魏谚不敢喂了,王彩云只好给孩子喂了奶粉,可是不喂孩子的话,魏谚就开始涨奶,涨得十分肿大难受。
出院的那天,值班护士给魏谚通乳,那是魏谚第一次体会到仅次于生孩子的疼痛感,通乳半小时,魏谚紧紧地咬住牙齿,疼得浑身都是汗,连脚上的袜子都湿透了。
出院后,前几天还好,大约半个月,又开始堵奶。兰越带魏谚去妇产医院,周末没有通乳的医生,但魏谚怕感染乳腺炎,而且实在是涨得太疼了,兰越就通过家政找了一名通乳师。
通乳师上门让魏谚躺在床上,给魏谚捋了半天,说奶管堵了,捋着捋着,魏谚感觉到一股针扎般的疼痛,魏谚应激反应无意识地打掉了什么,原来,通乳师真的在拿针扎她。
魏谚委屈地哭了起来,其实,她一直很怕痛,可是生孩子、宫缩、侧切和通乳等等难以言喻的剧痛接踵而至,让魏谚终于绷不住了。
兰越也十分心疼,告诉通乳师一定不要再拿针扎她,通乳师说弄不好可能变成乳腺炎,兰越说:“再看看,不行我们就去医院治疗。”
经历了极其痛苦的通乳后,魏谚让王彩云和兰越停止了给孩子喂奶粉,开始拼命努力喂孩子,白天喂,晚上喂,从此以后,居然没有再堵过,而且奶水越来越多。
在白天,月嫂和王彩云共同肩负起照顾孩子的重任,她们不仅悉心照料着孩子的生活起居,还要精心烹饪美味可口的饭菜。而魏谚则专注于哺乳工作,为宝宝提供充足的营养。到了夜晚,兰越依然坚守在孩子的身边,为孩子更换纸尿裤以及拍打后背安抚孩子的肠胃。
在这期间,王彩云和田玉兰都曾向魏谚提出要与孩子一起住,而兰越均予以婉拒。他深信,在这个关乎产妇和新生儿安危的时刻,没有任何人能够比他更为出色地照顾他们。
兰越家只有两个房间,魏谚和兰越带着孩子在一个宽敞的房间,田玉兰和王彩云睡在小房间。田玉兰还是白天呼呼睡大觉,晚上起来,怕打扰别人睡觉,她只能在客厅里坐着,不敢来回溜达,也不能干活。
无论大家怎么好言相劝,田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