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萧便轻嗤了声。
这一声似在嘲讽,然沈倾言听见非但不生气,反而笑意更深,“哦,不能问?”
江南萧淡淡瞥他。
“没有什么想要的。”江望津感觉到那股不悦的情绪更浓,似还裹挟着一丝郁气,出声道:“届时沈大哥人到即可。”
沈倾言面上笑意更加深了,被他一口一句‘沈大哥’喊得舒坦极了,“这是自然,望津的及冠礼,身为大哥我自是要到场。”
话落,他‘哎’了声,“说漏了,是你沈大哥我定会到场,哈哈。”
江南萧握着茶杯的手指收紧几l分,刚一用力,手背就搭上一只手。
“长兄,我也想喝。”江望津道。
江南萧偏过脸,“我给你倒。”
他同江望津倒了杯温水。
江望津还在病中,自然不能喝茶,燕来便未给他斟。
沈倾言觑着江南萧动作,专注且细致,隐约还流露着丝丝温柔。
谁能想到京中人人都道江都统是玉面阎罗,为人冷酷无情,孰料还有这一面。
江南萧倒完水,狭长的凤眸中寒光乍现,径直同沈倾言打量的目光相对,“沈将军可还有其他事?”
沈倾言愣是听出一丝威胁之意,抬起眉毛,“倒是没什么事,不过是来看看望津的身体。”
江南萧:“那你看过了。”
沈倾言一噎,短短两句话,赶人意味十足。
“好吧,”沈倾言起身,“江都统可否送一送在下。”
江南萧:“自是要送沈将军一程。”说罢,他也站起来。
这话听着像是要送他上路,沈倾言心里一阵乐不可支,只觉有意思极了。
“等我回来。”江南萧对江望津道了句。
江望津点头,目送两人离开。
直到出了小院,江南萧道:“何事?”
沈倾言正色起来,“望津冠礼将至,届时陛下的旨意也
要下来了,啧啧……”刚及弱冠就是超一品侯爵,本就混乱的朝堂不知又是何种光景。
江南萧听出他话中之意,“不劳你费心。”
沈倾言笑了一声,“是吗……”
江南萧淡声道:“你近日怎还有闲工夫过来?”
沈倾言顿时笑不出来了,前些日子边关传来军报,北狄那边又有动作,几l月来频频于西靖关外百姓村庄边劫掠,着实可恨。
想来不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