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志自己住太寂寞才这么说的!”
苏昀承配合应是。
他总觉得这个邻家妹妹变了,不过也正常,他离开京城四年了,人不变才奇怪。
林爸又问了些细节问题,再三向苏昀承道谢后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苏爸心知老友放心不下闺女,拍了下他的肩膀宽慰道:“行了,把孩子送出去也是怕她被连累,有昀承照看着,禾禾不会有事的。”
林爸抹了把酸胀的眼睛,埋怨道:“禾禾一到知青点就去给我发电报了,你说这孩子咋也不知道歇歇。”
苏爸:“……”
林爸端起老友的茶缸喝了口水,看着窗外啁啾的鸟儿,感叹:“我闺女孝顺呐!”
苏爸朝他翻了个白眼,看在林念禾刚下乡的份上,没跟他抬杠。
林爸也没心思与他显摆太久,只念叨了十来分钟,就迫不及待的回家去告诉妻子有关闺女的现况。
孝顺闺女林念禾揉着自己发烫的耳朵,抿了口玉米糊糊。
这顿饭吃得她胃疼。
她知道自己长得扎眼,可不管男女都时不时瞟她一眼算怎么回事?
搬到后院去与他们拉开距离果然是正确的。她要考大学,要发家致富,没空与他们勾心斗角。
粗糙的玉米糊糊划过喉咙,剌得嗓子疼。
林念禾又皱了下眉头。
她穿来这儿也小半个月了,在林家也吃过玉米糊,可林家的玉米面比这可磨得细多了——老林同志有个磨,买回来的玉米面要磨三遍再下锅。
可这儿显然没有闲人再有多余力气去费事,玉米面很粗糙,做出的玉米糊自然不好喝,窝窝头更是梆硬,硌牙。
林念禾小口小口的啃着窝窝头,腮帮子都嚼酸了。
老知青们三两口吃完了饭,却没人离开,坐在一起打算开个会。
孙光辉看只有林念禾一个还没吃完饭,想到他们要讨论的事与她没太大关系,便开口说道:
“咱们知青点搭伙做饭是两人一组,按天轮换。王雪同志和付爱国同志不会做饭,一个负责洗碗,一个负责挑水,你们刚好可以分成两组,明天之后就开始轮换吧。”
叫余香琴的老知青吊着眼梢瞥着林念禾三人,声音尖利:“孙光辉,你算错了吧?他们是五个人,怎么分两组?洗碗是王雪的活儿,她洗的干净,可不敢随便换人。”
余香琴说着新来的五个人,视线却一直在林念禾的脸上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