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对对,以前大喜小的时候,还总跟着我玩呢。”
林念禾听着这些话,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
这会儿的人结婚都早,孩子才四岁,估计他俩最多也就二十三四。可这样年轻的两个人,却早早的白了发。
至于杨大牛脸上的伤……估计是打庄树的时候不小心蹭伤了。
林念禾心中信了八成,却只能说:“这个助听器能否买到还未必呢,都得等助听器厂子那边回信,多少钱我现在也不知道。”
她说的都是实话,可杨大牛夫妻俩却放心不下来。
杨嫂子看着林念禾,眼眶突然就红了。
她迈前几部来到林念禾身前,握着她的手边哭边说:“林老师,我求求你了,你帮帮俺们……我儿子才四岁,他听不到了以后可咋整?多少钱我们都愿意花,砸锅卖铁我也得让我儿子能听见……”
杨嫂子握着林念禾的手颤抖着,她的膝盖一软,抓着林念禾的手就要往下跪。
“别别别!”
林念禾赶紧撑住她的手,努力解释:“嫂子你别急,你听我慢慢跟你说……你……你再跪的话,我真就不管你们了!”
最后这句话,无疑是最管用的。
杨嫂子没再往下跪,但抓着林念禾的手依旧没放开。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她只知道,这是她儿子唯一的希望了。
林念禾轻叹了口气,把他们夫妻俩请到教室里,又把前因后果全部说了一遍,最后才说:“所以,我现在也不能确定是否能买得到助听器,更不知道价钱是多少。”
杨大牛和杨嫂子听完她的话,对视了一眼。
他们眼中刚燃起不久的火苗又灭了。
林念禾看看他们,试探着问:“裕民他是完全听不到声音吗?”
杨嫂子叹了口气,抹着眼角说:“有时候声音特别大的话能听到一点儿,有时候声音再大都什么也听不到……”
她抹着眼泪,叹着气,鬓边的白发似乎又多了几根。
林念禾想了想,建议道:“要不您二位还是带孩子先去省城看看吧,省城的大夫更厉害些,说不准就能治好呢?”
杨大牛脱口而出:“大夫还有啥不一样的?”他现在极其看不上大夫,也不信他们。
林念禾说:“人与人还有不同呢,何况是大夫?杨大哥、嫂子,我也只是听说失聪也有治愈的可能,如果你们不想去省城的医院,那我这边如果有助听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