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的宝儿,继续说,“我还想让宝儿认你当干娘呢,但是我娘说你还没成亲,不合适。”
“没事儿、没事儿,干娘的事儿不着急,就是好好久没有人这么信任我了!”林念禾感动得快哭了,她问,“花儿,你对孩子有什么期许?想要哪方面的名字?”
赵翠花想了想,说:“也没什么期许,就想她平平安安的,多福多寿。”
林念禾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觉得有福有寿自然平安,便说:“那叫赵福寿?”
赵翠花:“……”
她突然就懂了她嫂子的警告是什么意思。
余香琴端着碗糖水从厨房回来时,刚好听到了“赵福寿”仨字。
她差点儿把水碗扣林念禾脑袋上。
“你自己听听!小姑娘叫赵福寿好听吗?”
“嗯……不好听嘛……”
林念禾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片刻,试探着问:“要不叫赵有福?”
余香琴还没骂街,宝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林念禾:“看来宝儿不喜欢。”
余香琴气得直翻白眼,把糖水递给她,抱起孩子哄。
林念禾看看糖水,又看看宝儿白嫩的小脸……
“赵糖水?”
“你咋不说叫赵一碗呢?”
“呃……主要是觉得你会抽我。”
“你还真想了!”
“……”
林念禾又一次痛失了取名权。
回知青点的路上,小林同志忿忿不平。
“不就是取名字嘛,赶明儿我自己生一个,谁都别想跟我抢!”
……
次日,林念禾送走了老四一行人,临行前,他们顺带和余香琴一起陪赵翠花去离了婚。
李钢始终一言不发,阴郁的表情看得人心慌。
老四皱了下眉,对林念禾说:“这小子恐怕要闹事,要不我顺手处理了?”
林念禾打量了李钢一会儿,摇头:“不用,他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犯不着脏了咱们的手。”
老四略感疑惑,却没强求。
直至半个月后,老四在黑市听说省城的一家黑牌庄把一个缺了两颗门牙的家伙的两只手都砍了,他觉得有些熟悉,便仔细问过说闲话的人。
那人就叫李钢。
李钢死在他乡,说不准是冻死的还是失血过多死掉的,总之他死了,留下几百块的巨额债务给他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