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例外，这两魔殿的掌门都认识你，被炼化之前，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听了这话，魔女眼眸里闪过一丝愁容。
那些风尘往事，无疑是在她心口捅刀子！
但她知道，这些事迟早得告诉张帆。
她直起腰来，一双灵眸对准张帆：“主人，我原本是魔族的魔姬，当初魔族横行大陆，我身上挂着魔气，修为不低！但一切的一切，只因我相信了万道天魔！当时的他，不过是个魔族傀儡！谁料他悟透了通天魔咒，将我害死之后，自己踏入了万道天魔！”
说着，魔女的身子就跟着颤抖起来。
这份仇恨，与灭族之恨比起来又差多少？
从魔姬被击杀的时候起，她一家就都魔族被杀害，她的名字也慢慢被淡忘。
张帆默然点头：“难怪，你提起万道天魔就气急！”
魔女眸子里有泪花在打颤：“主人，这种感觉，你何尝会明白？”
张帆背过身去，悠悠的叹口气。
这感觉，他岂能不清楚？
“六年前，我家族烬灭，六年后，我得一机缘归来，就是要让这个世界与我一起颤抖！魔女，你的心情我都清楚，既然你与我有缘结识，而且你甘心脱离魔道被我炼化，那么我可以答应你，将来我定会帮你击杀万道天魔，报仇雪恨！”
这话让魔女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