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说下手就下手。但他目前还没有听到母妃出事的消息,应该是父皇特意留着为了拿捏他的。
偏偏姜泞锡还不敢在出使南落这件事上搞什么幺蛾子,要不然他回去与他母妃都是死路一条。
更要命的是虽然他是队伍里面身份最尊贵的,但决定权却不在他手上。
最开始的时候虞三川还会听他的话,但后来虞三川这个废物老东西跟鱼时绪那个大逆不道的小东西走得近了之后,越来越不听他的话了。
他现在就是个摆设!
“行了,赶紧进去,这些银子我们姜国又不是没有,有什么好看的。”二皇子一脸不耐烦地拧着眉。
人家南落国使臣在介绍自己国家引以为傲的建筑,他说这话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虞三川脸色僵硬了一瞬,随后与鱼时绪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鱼时绪去同使节讲话,虞三川则不赞同地回怼二皇子。
虞三川会说话,鱼时绪有脑子,二皇子既不会说话又没脑子,若不是为了诚意皇上还真不想让他来。
要知道,这使节待会儿可是要去回禀国王的,万一把二皇子这些话原封不动地禀报回去,那他们来之前说的诚意可真就是个笑话了。
在鱼时绪的解释下,使节的面色好了很多,脸上又重新带上了温和的笑容。
正在这时,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马儿的嘶鸣声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一头高大优雅的白马上坐着一名身着紫衣的少女,她精致耀眼的小脸上一片素白,眼眶发红,还未言语眼中率先闪过一丝哀意。
南落国的使节见了她连忙紧张地迎了上去,“冼小姐,您怎么来了?”
看到使节那副紧张的模样,虞三川低声询问陪同的南落人,“这姑娘是谁啊?”
被问的人叹了口气,回,“我们外相的女儿,就是在你们国家被刺杀的那个。”
许是听到他们进了国都的消息后赶来了。
虞三川闻言不说话了,看着那姑娘满脸哀意地走过来,他在脑海中快速措辞,想着如何表达歉意并尽量争取这位姑娘的原谅。
二皇子看见他这副慎重的样子有些不悦,“是漠北杀的人,又不是我们杀的,我们还好心把他们的尸首运回来了,你紧张个什么劲。”
虞三川充耳不闻,心里对二皇子的印象一降再降。
虽然是漠北的人杀的,但人是在他们姜国出事的,况且他们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