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带着阎圃闫行,紧赶慢赶离开治所,终于抵达山海关出发地?终于抵达,山海关!
此时,闫行也是开口对韩遂手下闫圃说道:“先生,我一直搞不懂,刚刚你怎么就不让人,去通知马超,这样算怎么回事。”
闫行的话,就更加证明他只是一个粗鄙武夫,大本事没有。阎圃也是很无奈,我亲爱的将军你能不能用头脑想想,我真的很无奈。虽然他很郁闷,但是还需要想想怎么说。
“我们这次来这里,是为了看看这次有没有机会可以趁机有机可乘,如果不经通传。只会引起马超警惕。这就失去意义,这与主公来这里出入有些大。既然如此,为何不伏微做小,既可以保存自己。又可以隐藏自己实力,何乐而不为。”此时,闫圃也是无奈叹气道?
“闫先生说的有些道理,我们来这里,并不是要引人注意,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得到利息。那就是,马超他与王兴厮杀。我们好趁虚而入?现在你明白了吧。”韩遂也只好做出解释,对自己的女婿闫行也是开口说道。
闫行也是没有想到,这里面会存在那么多弯弯绕绕。现在听到自己的军师与主公都这么说,他也是忍不住赞同。闫行也是开口说道:“主公,先生,你们说的有些道理。刚刚我们冲动,真是不好意思?我在这里跟你们道歉,我在这里说声对不起,真抱歉啊!”
韩遂也是开口说道:“贤婿没事,你以后不要那么冲动,太过冲动,只会耽误事情。你要学会独立思考,就能够明白我与军师之言论。”
“主公,只是我有些不甘心,要是我们这样的行为,被我们的敌人发现,不是白白让人看笑话,都不知道后人会怎么讨论我们。我自己的心里真是有些不甘心。向马超小儿如此,这我想想就恶心?”闫行也是有些气不过,他一直认为这是一件犯恶心的事情,以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韩遂也是冷冷一笑道:“一定示弱,是为了最好的保全。更何况锋芒毕露,我们会成为王贼的目标,万一如果王贼对我们下手,那可不是好事,与其这样,不如让马超去消耗王贼实力。只要两方势力,互相残杀,我们多半可以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而,闫圃也是劝解韩遂道:“主公,王兴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您要是想要算计他,结果可会失败,更遑论他手底下。可不缺少兵力,纵然您想要鹬蚌相争,可也要按照事实说话,不是吗?因此我认为,现在最好的策略,看戏,什么也不做,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得到最大的保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