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定然是因为“她”的伤很重,不忍让外人看到“她”鲜血淋漓的伤口。
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感慨一句善良妈妈,太绝啦,简直是菩萨心肠。
傅以柠拿着金创药,不退反进,带着超级怜爱的眼神,自告奋勇说:“姐姐,虽然纱布缠了很多圈都鼓起来了,血也流了很多,再拆下来很麻烦,但是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我上药的动作会很小心,不让你感到疼痛。”
傅以柠话音落下,“易瑾柔”忽然轻轻露出笑容,“她”的模样美丽,肌肤雪白漂亮,这次笑起来时,“她”微微抬起下巴,修长的脖颈线条绷紧,墨色碎发下,额上图腾美丽,仿佛是在向仙神祈祷的圣洁信徒。
傅以柠怔了下,她感觉“易瑾柔”的笑容变得澄澈,跟小白花一样。
好好照顾“易瑾柔”,果然可以洗涤“她”身上的怨气。
“易瑾柔”含笑的眼睛注视傅以柠,轻声细语,“我会上药,只是,我需要独自上药,可以请傅姑娘不看我吗?”
这是什么仙鹤报恩一样的要求,傅以柠把金创药递给“易瑾柔”,她犹豫了一下,体贴说:“姐姐,无论你的伤口长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的。”
闻言,“易瑾柔”笑着看傅以柠一眼。
傅以柠竟有些后颈酥麻,虽然“易瑾柔”性情温柔总是带笑,但是这个笑容有点说不上来的幽色,好像她马上就会被“她”勾引了。
傅以柠脚趾抠了抠,浑身不自在,可恶,这是怎么回事,青天大老爷见证,她真的只是将“易瑾柔”当成善良妈妈,绝无他想。
“姐姐,你快些去上药。”傅以柠梗着脖子,关心说,耳根却在发红。
“易瑾柔”慢悠悠移开目光,“她”的指骨把玩着金创药的小瓷瓶子。
“易瑾柔”温声:“好。”
“她”转过身,背对着傅以柠抬手拆开脖颈上的纱布,露出遮盖的喉结。
“”
傅以柠在“易瑾柔”上药的时候洗漱了一番,脱下昨日的旧衣,美美换上经由“易瑾柔”烘干的香香衣服。
换完衣服,傅以柠扭头,偷偷观察“易瑾柔”。
“易瑾柔”的手中勾着拆下来的纱布,长长的白色布条在“她”修长的指骨中垂坠,在空气中轻轻飘荡,如同飘渺薄雾。
这是上好药了?
还是遇到困难了?但是她性子太过柔弱,所以迟迟不肯出声。
傅以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