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的时候,彭思远见外面站着一位穿着白底蓝条短袖衬衫的少妇。她三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很有气质。肌肤算不上很白,但是五官很精致。彭思远第一次见她,很自然的又重新确定了一次:“你是说你是李所长的爱人?”
“是,我叫姜淑敏。”她说。然后提了一下手中的一个绿色布包,说:“仕国让我给你送上来的。因为你对他的特殊关心,我们才有幸住进这个家属院里,谢谢你!”
彭思远说:“这是应该的,用不着感谢。我想知道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微笑着进了屋,把包放在里间屋门口,说:“仕国说,他级别不够,请你去家里喝杯酒你也不一定能去。就让我拿了两瓶酒给你,不成敬意,但却是我们的心意。”
彭思远过去,把布包放在茶几上,打开后,先是看到了两条软中H,下面是两瓶毛台酒。彭思远在心里哇了一声,礼物不多,但价值昂贵。于是说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收。快点拿回去吧,我不需要。告诉李所长,什么级别不够,我们同是人民的公仆,只是分工不同。我哪天有时间了,一定去找他喝酒。同时,也祝贺你们乔迁新居!”
姜淑敏不愿意,提起来就往里间屋里去,彭思远拦下了她:“你要是放在这里,就等于给我身上绑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我是全县最年轻的镇委shu记,仕途生涯葬送在你们夫妻的手里,你们能心安吗?”
姜淑敏还真的怔住了,不过她很聪明,立即说:“你说的也太吓人了,你年轻有为,要是这点东西也承受不住,说明你在这方面格局不大,将来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建树。”
彭思远呵呵笑道:“我宁可在这个方面格局小一点,也不去碰那雷区。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说什么我也不会收!”
姜淑敏讪讪一笑:“那行,你实在不收,我也不为难你。我拿回去,等你哪天去我家的时候再喝吧。”
彭思远在心里说,还是明白人好办事,如果她放下就走,还真是个麻烦事。他在县Z身边多年,虽然只是一个小秘书,也有给他送东西或者约他出去喝酒的,但是,他都一概拒绝了。他可不想刚接触官场就沾染上这些臭毛病。虽然现在已经成为双河镇的一把手,手中可以说有了一定的权利,但是,对于这点小恩小惠,他还是不放在眼里的,他的目标是在仕途上能够长驱直入。
有时候人倒霉了,一瓶酒就能把你炸得粉身碎骨。
姜淑敏答应把东西拿走,他放心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