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安静地附在他的身上,说:“大哥,我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你做的对,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和她提分手的事,那样的话,你就真的是渣男了,我也看不起你!她现在知道自己的病吗?在哪里治疗?你可一定全力以赴地帮她治啊!我这里还有点钱,若是需要,就说话。”
彭思远说:“她现在还没有正式接受治疗,我也没有告诉她结果。只是说肺内有点感染,在吃药。医生说了,已经是晚期,回天无术,如果把实情告诉她,她立即就会崩溃,再也站不起来。现在,她愿意上班就上班,愿意在家里休息就在家里,随便她,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
“大哥,你是一个心里有爱的人,一定会陪她走过最后一程路的。”小邱说。
客厅里已经暗了下来,他们就任凭空间越来越黑,谁也没有去开灯。都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等于是干柴烈火,很容易燃烧在一起。但此时此刻,他们的心里是纯净的,谁也没有去想什么,好像谁要去想,就是玷污这份安静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彭思远问:“小邱,你睡着了么?”
“没有。”说着,她动了动身体。
彭思远又问:“你刚才说星期二的时候你表叔来过,他今天晚上回不回来?如果正赶上这个时候来,我们就谁也解释不清了。”
她想了一下,说:“不会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腿长在他的身上,还不是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他要是看到我们这样,你说他是生气还是高兴?”彭思远问。
“自然是高兴了。大哥,已经是晚上了,他还来干什么?你把心放肚子里吧,他不会来。”小邱说。
“那就好。万一他要是来了,希望能够得到你的保护。你去把灯打开,我们赶紧吃饭,然后我就走。”他说。
她去开了灯,接着问:“你要去哪儿?”
“我去找家宾馆住下,明天一早去火车站坐车去省城。我要去参加省里的一个报告团,大概十几天才能回来。”彭思远说。
“这么久才回来?”她问。
“巡回演讲,要十来场那。”彭思远说。
她重新坐下,说:“大哥,我这房子里不是住不开,何苦再去别的地方住?明天早晨我早起给你做早餐,吃完了你就去火车站,不是更好么?”
“我也不想到再出去找,可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这心里慌慌的,总感觉你表叔要来似的。”彭思远说。
“我都跟你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