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兄三思。
袁绍接过白绢展开一看,那字迹并无架构,却是极为有力,当是刘郎生手笔,信中不乏劝降之意,可刘毅的自信却是显露无疑,降不降在他眼中不过是时间问题,这看在袁绍眼中颇为不忿,可以眼下形势却又不得不承认刘毅所言乃是事实。况且刘毅心中虽然语意坚强却无居高临下,傲气凌人之情,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属于刘郎生的真诚,他没有再和袁绍去扯什么天子之命,直言不讳的言及二人之间只是成败之论而无其他,更是明言他定不会放过袁绍性命,一切皆是实言。
“哈哈哈,西园相识如今已有十载,这刘毅还是如此性情成败之数有时而已,说的倒是不假,可我袁本初岂会向你摇尾乞怜?大事若不能成,生死又有何意,朗生,你却将袁某看得小了。”袁绍看毕信后却是长声而笑,其中既有酸楚亦有欣慰,却是不知为何!
袁尚听得父亲竟然发笑,心中颇为惊异,可观其神色一切正常,并无不对,这才略略心安,这封信他倒是未敢先拆,如此困境之下,往日的争雄斗狠早已烟消云散,此时父子之间却是一片真情。
“来人,速速安排酒食,今日尚儿无恙归来,可喜可贺,某要与他饮酒叙话。”袁绍忽然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往日的气势又回到了身上,出言亦是中气十足,似乎一身之病已是不治而愈!
当天这父子二人便在园中对坐饮酒,所谈皆是家中之事,在袁尚眼中,此时的袁绍就是一个纯粹的慈父,看向自己的眼光之中透出都是浓浓的爱惜之情,甚至还和他一起说起他们兄弟的幼年事迹,时而纵声欢笑,袁尚虽是心中有异可见父亲神情欢愉,一时难解其意。
渤海之中,袁氏父子重逢对坐,凭酒而论往事,虽是身在重围之中却也能暂得其乐,而此时北平刘毅骠骑将军府中却是披红挂绿,张灯结彩,往来之人脸上都是一片喜庆的神采,今日乃是刘毅母亲刘老夫人的五十寿辰,早间天子亲自派人送来寿礼,便手书一幅福寿安康悬于内堂之中,大门口车水马龙,客似云来,堂中也是高朋满座!
此时刘毅出征在外,那时五十岁已经可以称寿了,蔡琰早在数月之前便开始筹划起婆婆的生日来,丈夫身在冀州肯定是赶不上了,他的那份孝心唯有自己帮他尽了,母亲五十寿辰非同小可,刘家家大业大,定要好生操持才是,绝不可在外人面前落了夫君的脸面。
如今蔡琰也已将近而立之年,早不是当初的二八少女,可多年来保养精细,天生丽质却无半点减色,神情之中更多了一份大家内主的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