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
李三递给他两张银票,“一张是被我家老爷子瞧上的感谢礼,一张是被叶大人瞧上的……”
秦贞压根没想过还能收好几茬的钱,忙道:“这怎么好意思,哪有把货卖出去了,继续收钱的道理。”
这又不是房子,还能来个分期付款。
李三道:“做生意的人,最看的便是信誉,我即已承诺了,哪有抵赖的道理。”
“更何况,你在佛前许了愿,岂有不还愿的道理。”
秦贞:“……”
这比喻有点儿……
李三和秦贞说完,这才问起了沈君月。
秦贞道:“我家娘子出去了,大概要酉时以后才能回来了。”
沈君月今日又去地里看了。
说是看看药材种得怎么样了,今年自打过了年就没下过雨,明明才二月多,路边的野花都开了,她就想看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如果水跟不上,怕药材不好发芽。
李三道:“那我等等她。”
李三见院里多了两个炉子,而且酒的味道与他前头喝的似乎不太一样了。
于是,便接了一点尝了尝。
秦贞道:“怎么样?”
“好像比先前的烈了些。”
还有别的感觉他说不上来,不过确实不是一种酒了。
秦贞道:“那你尝尝这个。”
他去考试的时候,李老板差人过来说,他那边的酒没了,需要再订一些,而韩家那边也是,所以沈君月就用两个炉子蒸了大米酒。
另外两个炉子,是前头的杂粮酒。
秦贞感觉自己舌头不灵敏,不过也能喝出点区别来。
似乎米酒要带点微甜,而杂粮酒更辣一些吧,反正感觉他说不上来。
李三道:“这个好像是我上次喝的。”
秦贞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李三又抿了口酒道:“既然叶大人已经认定了,那我还是要这种酒吧。”
秦贞点头,换好米的沈二在围裙上擦了擦手道:“不知道李公子要多少?”
鹿山诗会是本朝规模最大的诗画会。
除了画作展览之外,还有别的活动,比如赛诗啊,猜迷啊,甚至有谱曲、添词,还有戏本销售,五花八门的。
各派的画就挂在其中,从头挂到尾。
所以,参加的人数也蛮多。
中间还会吃点东西,喝点酒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