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了。
卖包子的不干了,目光不善的瞅着推开张小义的那个汉子道:“滚到后边去,排队。”
张小义嘿嘿一笑,掏出积攒了一个月的一把小额竹筹递给卖包子的道:“劳烦大哥都给买成包子。”
卖包子的忙着清点竹筹,刚才推了张小义一把的食客小声问他:“他们真的会打人?”
张小义指着墙上贴着的红纸道:“上面写着不得无故殴打客人,一般不会打。”
“也就是说,还是会打是吗?”
“废话,卖包子的都是府兵,还都是正式在册的府兵,你要是再犯贱,他们不打,老子这个不良人都要打了,好好排队,这里东西好吃,就是别撒野。”
“二十个包子,吃得完吗?”卖包子的府兵滴咕一声就递过来一个老大的笼屉,捡走几个包子,把笼屉往前一推道:“吃完记得把笼屉还回来。”
张小义将一大碗漂亮的蛋汤一并放在笼屉上,迫不及待的抱着笼屉就在大棚子底下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
一个包子拳头大小,张小义嘻嘻哈哈的咬开一个缺口,再用木勺挖一点辣子蒜醋水灌进包子里,这样能让滚烫的包子降低一点温度。
然后就把嘴巴张到最大,凶勐的咬了下去,嘴角位置有一串油脂飞溅出去,张小义一把捞住,这可是包子的精华,万万损失不得。
老大一块包子咬进嘴里,张小义就迅速的闭上了嘴巴,不想让一点香气漏掉,此时,包子在嘴里迸发出来的各种混合滋味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
嚼两下把包子送进肚子里,他就迫不及待的将粘在手上的汤汁一并吸进嘴巴里。
然后就把目光放在剩下的半个包子上,他没有急着往嘴巴里送,而是继续挖了一勺辣子蒜醋水灌进包子,这样吃包子对他来说无比重要,是一种信仰。
张小义看起来吃的一板一眼的,实际上,他的速度一点都不慢,二十个包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而他被风雪侵蚀了一上午的身子却正在回暖。
从笼屉上扯下指甲盖一小片粘在上面的包子皮送嘴里,张小义就遗憾的看着空空如也的鸡蛋汤碗,他觉得自己刚才吃的还是有些快,喝汤的时候速度也有一些快,以至于没有好好地品尝到包子跟鸡蛋汤的滋味。
抬起袖子擦试一下被辣子油浸染的嘴唇,张小义用舌头清扫着口腔里残余的肉渣,端着硕大的笼屉交给了卖包子的府兵。
就在向外走的时候高墙另一边的学堂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