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
“谁说不是呢,我们差点以为你回不来了呢,他们老大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月姐把那天在车库里发生的事,给她们描述了一遍,当然隐去了一些细节。
“这个人好奇怪啊,他身边的女人一点都没有被强迫的意思?”
月姐回复道:“没有看出来,好像还挺维护他的,那对儿双胞胎姐妹就不说了,还有一个小丫头,她们之间好像也很和睦,有点离谱”
“好家伙,家里有壁炉、有暖气,还用强迫吗?我要是她们,我也愿意……”
“不管怎么说,比粮仓那个畜生好多了,要是被他抓住……想都不敢想”
“相比之下,这里的居民过的,也更像是正常人的生活,咱们被骗了吧?”
“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月姐一想到这事既后悔、又懊恼,不想说话了
又是一阵沉默
“好想我孩子啊……”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他可是我最后的亲人了……”
两位室友你一言、我一语,聊着聊着开始哽咽起来。
月姐躺在床上,围着厚厚的被褥,陷入沉思。
不一会,有人敲门了。
室友们擦擦眼泪,赶忙去开门,一看是王工的人,过来送盆的。赶忙道谢,接过新买的不锈钢脸盆,回宿舍从雪桶里挖出一大盆雪,开始融雪烧水了。
不管如何,只要还活着,生活还是要继续,在末世与亲人分别太普遍,她们比别人幸运一点,只不过现在好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