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压,嘴里却朝任东燕喊道:“不错,不错。你们若是喊了‘红顶子’的人,你现在看到的只能是她的尸体了。”
“不要伤着钟小姐!”任东燕一急之下向前冲来!
“停下!”面具人厉喝一声,目露凶光,“你再前进一步,我马上杀了她!”
任东燕只得停下身形,向面具人说道:“慢着!你们不是想要那八百袋精盐吗?它们有一半就放在库房外的大卡车上,你可以派人去验收一下。你先把钟小姐给我放了—第二辆卡车便会准时开来,把剩下的四百袋精盐交付给你。”
“钟府的那些家丁我们早放了,不过你们应该送满八百袋精盐过来。”面具人阴冷冷地讲道,“不要和我们乱开条件,钟世哲是除了百分之百的服从之外没有其他任何选择的!”
“江湖规矩:货款一半先行面付,一半待交接完毕后付清。”任东燕毫不动摇地说道,“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很关心外面卡车送来的到底是真盐还是假盐。”
面具人眉峰一阵耸动,侧头略一示意,一道黑影从库房一角似离弦之箭般疾蹿而出,往大门外射了出去。
饶是任东燕目光犀利,也只依稀看清他是一个灰衣蒙面打手。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库房门外传进来一声呼哨。
面具人这才目光一敛,冷声道:“看来,这四百袋精盐是真的送来了。不过,此时我若是放了钟小姐,那么谁又来保证钟家会把下一车盐袋交给我们呢?”
任东燕令人不易察觉地往前迈了一步,举起了空空的双手:“这很简单。你们放了钟小姐,我来代替她做人质。钟家为了向天虎帮兑现承诺,不可能不把下一车盐袋交给你们。你应该知道:现在忠县上下对‘私运盐物’查得很严。我们都不想把警察和保安队的人引过来吧?”
“你真的愿意舍弃自己来代替她?”面具人上下打量着任东燕苗条健美的身材,邪邪地笑道。
钟清莞眼睛虽然被蒙得死死的,但她却把身外的一切动静听得清清楚楚的—她再次奋力地挣扎起来,“唔……唔……”地拼命闷喊着,这也是在无言地劝阻着任东燕。
面具人见她闹得实在厉害,便一掌如利刃般劈在她颈窝上—钟清莞立时软绵绵地歪倒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不要伤害钟小姐!”任东燕捏紧了拳头,厉声喝道。
“我无意伤害她,只想让她规矩一些。”面具人干笑着答道。
任东燕直视着她:“另外,我不光是要替回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