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靠说的,咱们人多,不是阻杀,说的人多了,那也成了阻杀了。”
卢植缓缓地扭头看向袁隗:“听兄言下之意,此事已然是定了,今日之事是例行知会卢某一声?”
“子干你这话说的!”袁隗摇了摇头:“没有你这恩师点头,老夫岂能擅行此法?但你需知晓,这是为了对付阉宦,是为了国本!”
卢植眯起了眼睛,淡淡道:“敢问兄长,今年年初,安排各州郡人士来京诣阙诉冤,让陈汉公指被罢免的边郡官员二十六人皆为廉绩者,这也是为了国本?”
袁隗笑呵呵地伸手拍了拍卢植的肩膀,道:“子干,我可以告诉你……是!陛下想借鲜卑大胜之机,拿下那二十六人,买爵鬻官,可以!让陛下收些钱财么,那是小事,但这重新顶上的人选,可就不能任凭陛下擅为了,还是那句话,事关国本。”
卢植长叹口气,道:“我明白了。”
他心中知晓,以袁隗为代表的雒阳一众世家门阀,他们铁了心想干的事,怕是谁也阻止不了。
……
几日后,在驿舍陪着郑慈休息的刘俭,收到了卢植的一份手书。
当时,刘俭刚给郑慈喂完药。
他大致看了看卢植书信的内容之后,脸瞬时沉下来了。
郑慈似乎是看出了不对劲。
“夫君,出了何事?”
刘俭反应过来,笑着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是雒阳城中,有人想利用你家夫君而已。”
“利用?”郑慈闻言颇吃惊:“如何利用?谁?”
“呵呵,没事,你不用管,这世上有些人,自以为位高权重,张手则来,挥手则去,以为天下诸人皆是他的棋子……可他不知道,有些棋子,重若万钧,却非他所能驾驭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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