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也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江湖了,他明白解铃还需系铃人的道理。
这现在扩散在徐州民间的谣言,既然是由刘备而起,那最好的解决方式自然就是由刘备亲自来终结。
只要他刘玄德肯站出来解释,并说明,他陶谦并非是见利忘义之辈,同时还是对他刘玄德多有帮助的长者,那么这个谣言在徐州就会不攻自破的。
只是己方这一次办的事确实是对不住人家刘备,又如何好意思让人家刘备站出来替自己解释呢?
陶谦心中那股精算劲儿又出来了。
他躺在床榻上,半眯着眼睛,开始细细的琢磨着这件事。
曹宏急忙向陶谦拱手说道:
“使君何必心中有所犹豫呢?那刘备在咱们徐州吃咱们的,喝咱们的,兵马用度皆是咱们徐州一手供应,这次没有接应他也是事出有因,毕竟我们也刚刚遭受到了惨败!那刘备若是返回了徐州,使君就直接向他提出要求,让他当面向站出来,向所有的徐州士族和豪杰替使君解释。”
“让他告知徐州所有人,我们这次不去救援他,是他刘备自己给使君致书,言前线的孙坚和曹仁足可由他刘备一人阻挡,定当胜之,不劳使君出兵,因此我们才没有出兵相助。”
“毕竟我们当时的情况也是兵败如山倒,一时间难以抽调兵马相助,这属于双方战略上的失误,并非人为,刘备没有理由不答应使君。”
在场的四个徐州臣子,包括糜竺,陈珪,王朗闻言都有些惊讶的望向了曹宏,实在是想不到,他怎么竟然能够说出如此不要脸皮的话。
而且听他的语气,似乎是不能够向刘备服软。而是要用一种相对强硬的态度去让刘备站出来替己方澄清这个事实。
王朗急忙说道:“使君啊,末吏觉得曹公此言有些不妥,末吏适才谏言之法,是希望使君能够折节向玄德功陈述此事,请玄德公相助,而非如曹公所言……“
却见曹宏冷冷一笑:“若是我们对刘备折节,岂非让刘备觉得他占了理?回头刘备以此为要挟,向我们提出要求,我们难道不都得答应他?难道刘备问使君要徐州的治理之权,徐州也拱手相让吗?王公难道不想想这当中的厉害?”
王朗冷笑道:“曹公果然志计高深,那我想问一问曹公,刘备若真有心谋取徐州,那为什么又会连续两次使军将徐州相让,而刘玄德又不受呢?”
曹宏闻言很是轻蔑的说道:“这点小事,王公难道都想不明白?”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