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估计的响。
“宋亦洲好深好深…”
她的求饶声鼻音嗡嗡,像是要勾得再欺负狠一些,愈发勾起男人骨子里的暴戾。
宋亦洲抓住她晃荡的乳儿,边揉边挺干,肉棒在长达半小时的顶刺中反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连织感觉自己要被插穿了,她穴口火辣辣的在烧,胸脯又痒又麻。
瘙痒难耐间,她竟不知道该护哪一出,只有摇头呜咽的求饶是真实的。
“慢一点慢点宋亦洲。”
干得深了,她手指重重在他手臂上挠过一道,疼痛刺激得宋亦洲愈发兴奋发狂,他猛然坐起来,低头含住她乳儿,手掌握住她臀部在他肉棒上前前后后的厮磨。
猛烈挺干变成了画八字,粗硬的顶端在她穴里肆意横行的戳,刺得花心酸胀不已,小阴蒂不断撵过他粗硬的耻毛,难以言喻的快慰和刺激窜进连织的每一根神经。
她摇着脑袋呜咽尖叫,突然眼前如烟花般炸开,她直接泻在了他身上
连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卧室没人,窗帘厚厚拉着,只留了条缝隙,宋亦洲已经不知去向。
她浑身又酸又疼,手缓慢地探去床头柜摸手机。
打开一看,十点多了!
完蛋!
这下她瞬间清醒,也不顾什么脚软酸胀,男人在床头柜给她准备了套新衣服,连着内裤内衣一应齐全,她匆匆抓起来就往身上套。
今天原定是九点去图书馆,现在已经迟太多了。
她踩着拖鞋就下床拉开门,披散的头发被她随意用手指梳了几下,挽成了花苞扎在脑后,化妆洗脸什么的她懒得管。
连织几步跑下楼梯,正要拉开大门。
“去哪?”身后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连织回头,宋亦洲正站在二楼楼梯口。
他脚踩拖鞋,穿着身休闲装,低眸看她时,眼底还带着几丝探究和冷静。
这幅模样,和昨晚的浪荡和不正经已是两个状态。
宋亦洲在书房参加个电话会议,若不他是听到些微动静,这丫头估计是不打招呼就悄无声息溜了。
“我我回家。”她和他眼神对碰了一秒,便挪到别处去了。
宋亦洲瞧见了,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慢慢下楼,道:“我送你,顺便带你去吃个饭。”
“不用,我还不饿!”
她立马道,“去外面打个车十几分钟就到了,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