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嘴唇互相厮磨着。
连织问:“你会看去那种片子吗?”
那种片子
宋亦洲不答她。
“会不会嘛?”她不依不饶,舌头去碾他的耳垂,小腹也故意紧缩。
宋亦洲被她差点绞段,额头早已汗涔涔。
他道:“看过。”
“那”她道,“你的大还是他们的大?”
她屁股被猛然一掐,宋亦洲声音喑哑,却含着警告:“皮痒?”
她瘪嘴,也不再问了。
但上面的姿势让她掌握了所有权,她嘴舌头去挑逗他的豆豆,两个轮流吸,小穴也收缩着力道一松一紧。
宋亦洲手臂青筋暴起,快被这丫头玩坏了。
偏偏她像是知道这样能控制他速度似的,用牙齿轻轻撵过他的豆豆,想要他慢一点。
宋亦洲眼瞳一黯,反客为主将她压回床上。
“我还没还没够”
控诉的声音被他封于唇齿之内,宋亦洲重掐她屁股,肉棒来来回回刺进花芯,研磨冲撞,胸膛也狠狠碾上她。
啪啪啪啪的声音从未间断,她成了孤舟里的小帆船,不过来来回回上百下,便哀哀求饶。
楼下客厅。
手提包里凉起灯光,几十秒后又熄灭
随着王世忠的花粉过敏案尘埃落定,陆野在京都该做的也告一段落。
这事对外宣称仍然是意外,警局结案之后。陆野第二天早上去医院换纱布。
上药那会,他摩挲着手机,想起昨晚她没接的电话。
这个时候估计她醒了,陆野正要再拨过去,电话却陡然响起,在安静的病房轻柔的几声震动,他眼里流转过一丝笑意。
陆野接通后,道:“醒了?”
“嗯,正在去上班的路上,昨晚睡得有点早所以没接到。”
大概这话显得有些心虚,连织极快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有两周没见你了,你不知道蓉城这两天特别冷…”
她声音拉长便显得娇气,陆野静静听着,嘴角上扬。
“这两天。”
她瘪嘴:“你是在汇报工作吗?每次和我聊天都几个字几个字的崩,真讨厌!”
这丫头贼擅长倒打一耙,陆野道:“没有。”
“还说没有,那你想不想我?”
旁边还有护士在换纱布呢,大老爷们说这种话贼难为情。